拓跋明珠气息未平,瞪着他。
“记得什么?”
“小时候,是谁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说长大了要嫁给我的?”
“谁知道某些人长大以后,眼光变差了,偏偏看上了谢珩那块冷冰冰的木头板子。嗯?你喜欢他什么?”
拓跋明珠一愣,仔细看着眼前这张俊朗带笑的脸,与记忆中某个圆滚滚、总被嘲笑扎不稳马步的小胖墩渐渐重合,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沈大胖?!”
沈明议挑眉,“正是在下。”
他幼时随父驻守西域边陲,因体胖练功吃力,没少被同龄孩子笑话,只有当时随兄长来访,同样年纪小小的拓跋明珠,从不嫌弃他,总拉着他玩。
“你!”
拓跋明珠想起旧事,又羞又恼,用力推他。
“你放开我!变了样子就了不起了?敢欺负我!”
沈明议非但没放,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又低头吻住了她,直到拓跋明珠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声音低哑地问:“现在,知道当马骑是什么意思了吗?就敢乱答应?”
拓跋明珠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嘴硬道:“什么意思本公主都玩得起!”
沈明议眼神骤然幽暗,轻笑一声:“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环顾四周,这片林子颇为僻静,远处狩猎的喧闹隐隐传来。
他一把抱起她,走向林子更深处一块相对平坦且铺着厚厚落叶的空地。
“沈明议!你干嘛!放我下来!”拓跋明珠惊呼。
“履行赌约。”
沈明议言简意赅,将她放下,随即覆身而上。
一个多时辰后。
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洒在地上。
沈明议正为拓跋明珠穿回衣物,动作轻柔,看到她手臂和腿上被粗糙地面和草叶硌出的几处红痕,他心疼地低头,轻轻吻了吻。
拓跋明珠靠在他怀里,浑身酸软无力,声音还带着事后的绵软,抱怨道:“你们大平朝的草……也太硬了……”
“只有草硬吗?”
“登徒子!”
沈明议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些,承诺道:“下次不在这儿。”
拓跋明珠脸一红,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
天还没黑呢!
他们开始时太阳还老高,她怎么就……怎么就敢在这荒郊野外和他……一定是被他下了迷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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