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坐起身,弯下腰靠近他耳边。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暖香,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勾人的气音。
“怎么不记得?你腰间那颗小痣的位置,哀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且楚浑身一僵,随即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连脖颈都染上绯色。
他嗔怪般低低唤了一声:“太后……”
那声音里哪有半分冷意,全是化不开的缱绻。
沈星遥满意地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下去吧。”
苏且楚这才起身,步伐略显凌乱地退了出去。
他走后,瑛客拿着封信进来,递给沈星遥。
“太后,大将军府上递来的信。”
沈星遥正拈了颗水晶葡萄放入口中,含糊道:“念。”
瑛客展开信,大概念了念家常问候,信的最后写道:“为父知你宫中寂寥,近日寻得几位颜色殊丽、各具风情的郎君,可需送至宫中解闷?”
沈星遥咽下葡萄,叹了口气:“回信,暂且不必送来了。”
果然,原主这无法无天,豢养面首的性子,多半是被这群宠着她的人给纵出来的。
晚膳时分,小皇帝李炎依例来陪她用膳。
用完膳,李炎便起身告退。
“母后,儿臣还需回御书房批阅奏折。”
沈星遥状似无意地问:“这个时辰了,摄政王也还在宫中么?”
李炎点头。
“是,亚父这几日都留宿宫中偏殿,以便处理政务。母后找亚父有事?”
沈星遥揉了揉手腕,眉心微蹙,露出一丝疲态。
李炎立刻关切道:“母后手腕怎么了?可是不适?”
“无妨,只是这几日闲来无事,想练练字静静心,奈何总是写不好。听闻摄政王一笔字铁画银钩,颇有风骨……”
她话未说完,李炎一脸认真。
“母后想学字?这有何难!朕这就回去同亚父说,让他过来教母后!”
沈星遥展颜一笑,如牡丹盛放。
“那便有劳皇儿了。”
李炎被这笑容晃得有点不好意思。
“母后客气了,儿臣告退。”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瑛客一边替沈星遥更衣,换上更轻薄舒适的寝衣,一边低声笑问:
“太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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