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去抽车上的纸巾给欢喜擦,又给自己擦。
欢喜愣了一下后,发出了酒后而特有的慵懒笑声。
“冯封,你竟然也有今天这般模样啊。”
冯封心头那一丢丢的羞耻心也在欢喜的笑声里消散,因为他想起了陶桉说的话。
他虽然没经验,有些丢脸,但是他是清清白白的。
这样想,他也这样说了,“……欢喜,我虽然三十岁了,但是我身体强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欢喜:!!!
都是奇才!
她一把扯过冯封的衣领,“赶紧给我洗澡去。”
记忆里,她喝酒好像一直都是冯封照顾的。
嗯,如今孙照也回到她身边了。
改天她得去孙照那儿喝一回,试试最贴心的酒后照顾。
冯封不知道欢喜心里所想。
他深吸一口气,抱起欢喜大步走进屋子径直往浴室去。
洗头洗澡嘛,是个人都会的事,难不倒他。
结果是……冯封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在欢喜身上衣服除尽后躺在浴缸里时。
他控制不住了。
此情此景,不扑上去他觉得自己会死。
洗头洗澡……先等等。
…………
欢喜今天不想动。
全权将主动权交给了冯封。
她迷迷糊糊地。
手在抓上了冯封的后背后摸到了湿黏的纱布。
她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
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了浴缸的水是染了些许红色的。
欢喜:……
定睛一看。
出血的人是冯封。
她也摸到了他背上有个纱布。
欢喜看了眼自己手上摸到的血,惊呼出声:“你受伤了?”
冯封才不管自己背上的伤。
更多把军医老王叮嘱他不要剧烈运动的医嘱忘的烟消云散了。
欢喜皱眉,推了推他,提醒道,“冯封,你受伤……”
冯封听到了,可他没理会。
他低下头去亲她,“没事,小伤……”
欢喜:……
现在要他停,似乎确实是在强人所难。
也不怪他,是她没发现他身上有伤。
可要真由着他折腾也不行,他伤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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