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心里做好了思想准备,也或许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都太过匪夷所思。
坐在椅子上的欢喜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但她在认真的走神。
走神,是因为不专注。
可这会,她很专注。
她为了寻找能贴合自己此时心情的事,非常努力的翻找记忆库。
因为她感觉到了似曾相识。
终于停在了某一个节点。
欢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感觉,倒也有些相似。
那是她刚上大学那会,她试着让自己更合群一些,努力去融入一些集体活动。
她第一次和室友一起去看话剧社的表演。
其中一个室友非常有人脉,直接弄到了前排的座位。
她近距离的观看了一场长达两小时的话剧。
那两个小时结束后,她就彻底歇了合群的念头。
她不想勉强自己。
太煎熬太割裂了。
明明话剧社的师兄师姐们在无比认真的表演着剧情。
可她却融入不进去,也欣赏不来,她只有浑身长毛的尴尬和不自在感。
室友们都一致认为她是社恐。
只有欢喜自己知道,她不是社恐,她是真觉得幼稚和浮夸。
现在也是如此。
不,现在的感觉比那会更强烈,更极端。
她依旧觉得浑身长满了毛,但她不只是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她还感觉到了羞耻。
脚趾都会不自觉痉挛蜷缩的极端羞耻感。
欢喜极度排斥这种感觉。
这种极端的情绪甚至压过了她内心深处对周星窈的愧疚感和畏惧感。
欢喜想起了温言政。
他虽然严厉,可他真是好老师。
昨天上午他给她上课,教她的是:拿起,放下,拿下。
他从古讲到今,从人说到物,也从佛论到了道……
秉行着他的那套万物皆可连同的思维逻辑。
她写作业时,更是查阅了无数的资料。
其中,最深得她心且深以为然的是:
儒家思想说拿起。
佛说放下。
而道教说拿下。
她的思想和境界都有了新的感悟。
她跟着温言政是真学到了东西的。
所以,面对这些人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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