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吗...
(喘息声...)
他已看不清了,看不清眼前的人,看不清脚下的路。
当余火终究散尽,于他的眼底,所弥留的,就只剩下逐渐黯淡的褐色,那是余烬成灰时的样子。
所以当他从半空之中坠落的时候...
耀眼的火鹰,在深渊的凝视之中,终究还是沦为了盘中的血肉。
(呼...)
不知为何,秦子澈觉得,自己的眼皮好重好重,重到他已经无力睁开,就只能让其维持在一种半睁不睁的状态。
老人都说,人的五官其实的通着的,眼通鼻,鼻通口,口通耳...
看来还真是这样啊!
眼前的弥留虽遮蔽了秦子澈的视野,但是他的听觉,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锐,因为此时的他甚至可以听到耳畔响起的风戾。
虽然他心里明白,在这宛若地狱的肠壁里,是不可能存有风声的...
他...
秦子澈...
这位来自大山里的男孩...
这位被既定之命运所锚定的棋子...
终究...
还是失败了!
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他的平凡,是因为他的多虑,但是更多的原因,是他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那颗不会向自我命运低头的心。
如果...
这里的前提是,如果...
如果他只是个安于天命的家伙,或许他这一辈子,就只会是个天天待在办公楼里加班的社畜,看不见午后的斜阳,也看不见清晨的露霜,他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改不完的方案,以及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未来。
可问题在于,他不是!
他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家伙。
在他的上一世里,他为了替妹妹筹够做手术的钱,他可以说是将自己完全压制到了极致,平日里的研究课题,他是能不上就不上,对于导师的不满,他也是能应付就应付。
那么问题来了,他好端端的学不上,他去做什么了?
他去当骑手了,他去跑外卖了!
在那个研究生遍地走的社畜时代里,他心里非常清楚,除了那些被写进了法律里的营生外,他若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赚够最多的钱,他唯一所能去依靠的,就只有身体。
给人看场子当打手?
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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