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刺击给搞得异常活跃,可是深渊对他的影响,还是在不断地加深着。
那些本身就附带着强腐蚀性的白色黏液,以及那些朝着他不断刺过来的触须...
可以说现在的秦子澈(渊),就是采用了一种极其笨拙,却又简单高效的办法在寻求机会。
他在用自己的血肉,来拼一个选择!
而所谓的代价,便是他自身组织的不断分解,然后又不断新生,就如同那条被人一刀斩成两段的蚯蚓一样。
他刺向表层脓疱的那三根触须,虽可以帮他稳住身子,确保他不会被猛烈的巨颤给甩出去,可是这样的刺入,也让触须本身不断地被深渊之炁给腐蚀着,甚至在某个节点里,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撕裂地筋膜与连带的血肉,以及不断交织相连的新生肉芽儿。
这种撕裂的痛...
这种疯长的痛...
常人当真难以理解!
可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会儿的秦子澈(渊),唯一想的,就是让这颗恶瘤再痛一些!
这完全就是一场意志力的比拼,是一场血肉与命运的竞赛。
赢?
那么对于秦子澈来讲,他便可以朝着横芯再迈出一步。
可若是输了...
不,他绝不能输,他根本就输不起,只因此时的他,手里早已没了筹码。
秦子澈(渊):“啊...啊...啊...啊...”
(深渊的嘶吼声...)
(愈发猛烈地摇晃...)
痛!
太痛了!
痛到地动山摇,痛到天旋地转!
可即便如此,秦子澈(渊)还是死死地用三根触须刺穿着这颗恶瘤,不让自己被夸张的起伏所甩出。
当然了,之前就朝着他冲过来的那些深渊行尸,此刻也已经冲到了面前。
在它们一声声地嘶鸣之中,更为猖狂的杀孽随之到来!
痛苦?
迷茫?
不...
在这些深渊行尸的身上,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些,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反应,那是一种对待入侵者最为极致的愤怒与抵触。
也正因这种极端的行为,让它们的行为变得统一,让它们的态度变得凶戾,让它们一个个的都朝着秦子澈所在的位置疯狂涌去。
当死去的尸体在极短的时间内汇成一股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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