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上,是显得那般瞩目。
而那些纹路,就这么复杂且毫无章法地贴合在恶瘤的表面,似它的铠甲,也似它用于试探这个世界的媒介一般,自它的顶部,便直接蔓延到了地底的深处去了。
再反观这颗恶瘤的表面,因这些纹路的影响,再加上那些不断破裂又新生的脓肿,让整颗巨瘤看起来都无比地恶堕。
那些大小不一的脓包,会随着它自身的起伏而跟着起伏,时不时地,某一个脓包就会因起伏的作用而破裂,当乳白色的黏稠汁液就这么顺着破裂的脓包四溅,更是为整颗深渊恶瘤带去了极大的视觉负担。
就好似一锅永远在熬煮着腐烂血肉的汤一般...
就这?
非也!
更令秦子澈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在那些脓包与纹路的相结合处,是长满了粗细不一的深渊触须。
这些长着恶瘤上的触须,可跟秦子澈腰后面长的那四根触须,所给人带去的直观感受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秦子澈身上所滋长出来的这四根触须,虽同源深渊,可这四根触须所给人的感觉,并非极致的恶,而是在混沌之中还夹杂着一股秩序对其的禁锢。
那种感觉,就如同被人篡改了记忆的杀手,让这名杀手以另一种姿态而活着...
可眼前的这些长在恶瘤上的触须,给秦子澈最为直观的感受,就是恶,也只有恶!
极致的恶!
它们会随着巨瘤的呼吸而肆意摆弄,甚至于有些还会进行自我伤残,用自己锋利的触尖,不断地向别的触须不断刺出,就好像每一根触须,都拥有着独立的意识一样。
在这些触须当中,因其粗细大小的不同,也让不同的触须,在这颗巨瘤之上,扮演着截然不同的身份。
就好比那些细小的触须,它们所存在的意义,更多的作用便是舔舐,用自身的触尖,不断地将那些破裂的脓包反复舔舐,就好似那些迸溅的白色汁液,是极为甘甜的山泉一般。
而那些粗壮的触须,它们所存在的意义,更像是某种守卫者,用于防卫着本体的安全。
毕竟在这些触须的身上,秦子澈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不同。
那些好似吸盘类的组织,就这么贴合在它们的表层,只不过这里的吸盘,又和传统意义上的吸盘有出入。
毕竟在这些触须的表层所滋生出来的这种吸盘,其内部的核心区域,并非真空,而是长着一颗宛若人类眼珠子的恐怖玩意儿。
这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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