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那天是第一次跟女人发生关系,为何身体的反应会好像是以前经常做这样的事,尤其是对姜笙笙的身体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姜笙笙看他不回答,心情也有些复杂。
陆寒宴没有否认,说明她刚才的随口一说是对了。
在她跟他那晚之前,陆寒宴确实有那方面的经验。
所以婆婆周玉珍说的是对的,他退而求其次娶她之前,确实跟另一个人发展得就差把孩子生下来了。
想到上辈子婆婆说的话,姜笙笙的心口有点酸酸的,她垂下头,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她的表情变化让陆寒宴的脸色微暗。
他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地问:
“姜笙笙,你又在琢磨谁?”
姜笙笙猛地抬头,可是这一抬,她的嘴唇正巧碰到了陆寒宴的唇。
气息纠缠的瞬间。
两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紧绷。
姜笙笙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要说什么。
但陆寒宴却呼吸加重,那只扣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凉的唇瓣贴着她的,似乎想要加深这个意外的吻。
就在这暧昧的时刻,厨房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陆寒宴!蒜怎么剥啊?我的手受伤了,你让钟紫薇剥行不行?”顾东年大嗓门地冲进来,一边嚷嚷着,一边还没注意到厨房里两人贴近的身影。
姜笙笙听到他的声音,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她赶紧用力推开陆寒宴,干咳一声,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
“我、我去跟钟紫薇剥蒜!”
说着,她抓起案板上的一头蒜,就拉着钟紫薇往外走。
顾东年看着姜笙笙红着脸跑出去的背影,又看看陆寒宴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坏了某人的好事。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谄媚地笑了笑,声音带着讨好:
“寒宴,陆哥,我来给你帮忙好不好?”
陆寒宴的脸沉了下来。
顾东年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都冷飕飕的。
他硬着头皮小声吐槽:“至于嘛。你们又不是没有以后。”
陆寒宴刚要黑脸捶他的脑袋,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却猛地袭来,像是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他的太阳穴。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模糊而又惊悚的画面: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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