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祭奠。
“都回去吧!”
老大柳建设一声令下,一众柳家和徐家的年轻小辈陆陆续续跟着坐在轮椅上的柳建设走出墓园位置。
“那是哪家啊?怎么那么多人?”
有人在远处看到,忍不住发出疑问。
“上京柳家,好像还有徐家人!”
有知情人道。
“上京柳家啊!我想起来了,柳汉昌好像埋在那里,以他的资质应该是埋在上京纪念园的,我记得他的祖籍好像也不是咱们蓉城这边,怎么埋到咱们蓉城了?”
有人质疑。
“那你就不知道了,当年咱们蓉城解.放战斗可是柳汉昌带领队伍第一批进来的,这是他战斗的地方,应该是对这里比较怀念。”
“呃,是这个原因啊!那徐家人怎么也来了?徐家早些年可不怎么显眼,他家的儿子混得倒是不错,好像第三代有个孙子如今很牛逼,年纪轻轻就混得风生水起,听说小时候就是个天才!
听说风头都快盖过柳家了,柳家人还一直支持,你说这柳家人不主推自己家子弟,怎么一直推这徐家的孩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徐家的后代其实还是柳家的骨血……”
……
中午,在柳家在蓉城开的大酒店八楼私密楼层聚餐。
这次柳徐两家聚会,家里面满十五岁的男性都到场,大大小小不同辈分二十六人,很是热闹。
徐仲恒虽然在第三代中年纪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是年轻。
柳建设的大儿子刘志强今年已经五十七岁,大孙子3岁,比徐仲恒大二十岁,但徐仲恒坐在大伯柳建设身旁。
一众哥哥,包括他亲大哥徐伯恒都坐在他两侧围着他,其地位在一众同辈子弟中可想而知。
不过他那些哥哥对于这个弟弟坐在这位置,没有一点意见,甚至一个个热络的深情看着这个弟弟。
至于徐有恒几乎跟第四代坐在一起,远远距离中心的位置,不过他可是一点不在乎,相反对于自己三哥能坐在那个位置,内心那是满满地骄傲。
“仲恒,六月份任命就会下来,你只管放心放手大胆干,有什么事儿家里我们这些老家伙,包括你三叔还能顶一阵子。
就是我们不行了,还有你们这些哥哥支持,没得怕的。
咱们这前几代,大部分读书一般,都是枪杆子,咱们家就缺有学问的,你爷爷他们就希望咱们家出个拿笔杆子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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