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极高,不抽水,但提供洗码服务和高利贷,抽成惊人,过去半年,平均月流水……在这个数。”
他指了指一个没有具体项目只有最终数额的汇总栏。
沈明月看了一眼那个数字。
约1.2亿。
“这个棋牌室过去半年平均每月为鲁泰贡献的净利润,大约在1500万到2100万之间,成本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场地,招待和保障费,这些不可避免。”
沈明月看到这,心里长叹了口气。
果然,能摆在明面上的都是正经生意,赚不了几个子。
那些不声不响不起眼的,才是真正的捞金地啊。
刘扬补充道:“这里的账都是两套,甚至三套,很多资金来自不明,去向也不明,大量现金交易。”
“原来的核心财务和放贷人已经被请走,现在暂时冻结了所有新借贷业务,只维持最基本的熟客牌局抽水和洗码服务,即便如此,每月预计也能有500万以上的净收入。”
沈明月和刘扬,以及铂金瀚的店长,三个人一一去另外三个场地巡视了一圈。
最后,又回到了铂金瀚。
刘扬将几个文件夹在桌上摊开,拿出一份汇总表。
“综合来看,这四个场子如果按原有模式过去一年的实际盈利能力,年总额约在1.8亿到2.5亿之间。”
“现在棋牌室的业务仅保留基础牌局服务,如果我们接手后,再把那些明显的漏洞堵上,比如酒水采购做实,内部损耗控制,不必要的上供削减,保守估计,年净利润大概也可以做到5000万到6000万。”
沈明月一页页审阅着。
看了很久。
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和刘扬紧张的呼吸声共鸣。
好半晌。
她看向站在桌前,眼巴巴的刘扬,“漏洞补上,红线不碰,原来的灰色擦边球能规范就规范,不能规范就先收缩,一步步来吧。”
“我知道了。”
刘扬应了声后,脸上的兴奋稍稍沉淀,染了一点忧色。
“姐,场子是接下来了,眼下看着也还行,但是有些原来跟着鲁泰的老人,特别是中高层的,有点不太服管。”
“怎么回事?”
“可能还是觉得我们年轻,初来乍到,硬接手这么大盘子,心里不太瞧得上,这几天明里暗里不太配合,交代的事情推三阻四,还私下里跟一些老员工嘀咕,影响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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