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聿怀站在阴影处,斩钉截铁的拒绝:“除了她,其他都可以谈。”
程徽脸上的笑意收敛,有些古怪地看了宋聿怀一眼。
“她不是你特意请来的公关吗?”
“不是。”
程徽拧起了眉,视线在宋聿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转了转,忽然问:“那是你女人?”
宋聿怀沉默着。
廊下的灯光在深邃的眼眸里投下明灭不定的光晕。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过了几秒,他缓缓开口,声音比晚风更淡,也更决绝:“看来盛业与程先生终究是少了些缘分,祝程先生今后一切顺利。”
程徽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行。”
随后先一步离开了露台。
宋聿怀独自站在原地,点燃一支烟,静静抽了一口。
烟雾缭绕,朦胧间,侧颜如画。
银色打火机于指尖旋转。
已入夏,晚上的风似乎也燥热了些。
他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回包厢,对还在里面等待的沈明月简短道:“走了。”
饭局结束,回程的车里一片死寂。
车子驶入栖山庄园,夜色中树影婆娑,建筑轮廓低调而隐晦。
沈明月看了一眼后座闭目养神的宋聿怀。
他眉眼低敛,侧脸在窗外流过的昏暗光线下显得轮廓冷硬,周身弥漫着一股沉冷的低气压。
想着大概是他今晚酒喝得不少,需要先回住处休息,之后再由司机送她回校。
她识趣地没有多问。
车子停在一栋主楼前。
宋聿怀睁开眼,推门下车。
沈明月原是不准备下车的,不过听他说:“沈明月,跟我来一下。”
略一迟疑,她还是下车跟了上去。
穿过空旷的走廊,宋聿怀抬手指向某间房说:“去那边,桌上有一份文件,帮我拿过来。”
沈明月不疑有他,应了声好,便朝那头的房间走去。
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阔的床,深灰色被褥铺得整齐,旁边是简约的衣帽架和一张单人沙发。
风格冷硬,是宋聿怀的品味。
文件?
环顾四周,除了床头柜上的一本书和一个玻璃水杯,没有任何类似文件夹的东西。
其他地方也看了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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