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乐了。
就没我送不出去的东西~
“好的宋总,那不打扰您了。”
“等等,程徽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沈明月想了一下。
程徽。
那个从高盛退下来的高管,怎么能不记得。
不久前的周末,她被宋聿怀带叫去高尔夫俱乐部,当了一整天的背景板。
“记得,您似乎想邀请他来盛业任职CFO。”
“嗯。”
宋聿怀目光微转,终于落回办公室内另一个女人身上。
那位自从沈明月进来后,就被无形冷落的求职者。
宋聿怀眸光给沈明月示意了一下,淡声说:“经董事会初步讨论,接触和说服程徽加入盛业是下一阶段的战略重点之一,需要招募一位专职的公关,你觉得她怎么样?”
沈明月依言抬起眼睫,视线真正完整地投向室内另一个女人。
同一时间,那女人同样看了过来。
四目相接。
空气仿佛在那一刹那有了实质的重量。
陶群其实从沈明月拿着点心进门,到应对宋聿怀的推诿,视线其实一直若有若无地锁定在这个青涩的少女身上。
对方的眸光很静,静得如初冬未被惊扰的湖面,清澈,透亮,带着一丝出于礼貌的浅淡探究。
为了今天的面试,陶群提前三天就开始准备,从皮肤管理到发型设计,从香水到指甲,无一不是冲着惊艳迷人,过目不忘的超高标准去的。
她对自己的外貌向来极有信心,也深知如何利用这份武器。
可眼下,她第一次,在一个同性面前产生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情绪。
陶群一直引以为傲并赖以生存的美貌和性感,就像一幅精心临摹的浮世绘,却撞见了宋瓷天青釉的雨过天青云破处之色。
那不只是相貌上的直接比较,而是一种更深层次,关乎于某种底蕴质地的碾压感。
无声无息间,反衬得陶群觉得自己有些土气,甚至庸俗。
下意识地抬手,把那原本为了展示而刻意放任的深V领口边缘,往上拢了拢。
“宋总,您这个问题,可真是难住我了……”
沈明月不想得罪人,正准备打太极敷衍过去的时候,就听宋聿怀说:“陶女士,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空气再次凝固。
陶群身体猛地一颤,惊诧地看向宋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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