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京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才能生财,才能长久嘛。”
包厢内檀香袅袅。
宋聿怀未置可否,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不语。
庄臣倦懒神色稍敛,顺驴下坡,对此表示歉意道:“宋总,李少说得在理,那晚在云水,我确实不知沈小姐与陆中校的关系。”
“若是早知道,断不会请沈小姐过去叙话,更不会惹出后面诸多误会,让陆中校和周少动怒,也劳烦宋先生操心。”
宋聿怀抬眼看他,既未接受这份道歉,也未驳斥,淡淡回了句:“庄老板言重了。”
四两拨千斤,态度不明。
李显贺见状,立刻打起圆场,将气氛往和解上引:“你看看,庄老板这话就透着敞亮,误会,都是误会,聿怀你也大气,要我说啊,这京北城里,哪有解不开的结?”
“待会儿云征来了,咱们一起喝一杯,庄老板敬个酒,陆中校给个面子,这事儿啊就算翻篇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该合作合作,该来往来往,多好!”
他一边说,一边亲自执壶,为庄臣和宋聿怀斟酒,和事佬当得很到位。
庄臣也配合地举了举杯,向宋聿怀示意。
就在这看似其乐融融,朝着李显贺预设方向发展的时刻,包厢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止一人。
侍者推开厚重的楠木门。
率先进入的是陆云征。
一身深色便装,衬得肩宽腿长,凛然的气质中隐隐透着两分桀骜不驯。
接着是沈明月。
身上穿的再普通不过的米白色粗线毛衣,洗得发白的浅蓝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干净净的旧帆布鞋。
素净着一张脸,白得有些晃眼,像上好的细瓷,又像枝头将融未融的新雪,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眼下有浅浅的青影,唇色也稍淡,更添了一种脆弱而不染尘埃的净。
她微微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小片阴影,静得像一尊易碎的雪瓷娃娃。
可当她偶尔抬起眼睑,那双琉璃眸子分明,映着顶灯细碎的光,像是两泓碧波,潋滟无边。
李显贺眉梢轻佻,舌尖抵住了后槽牙,用力碾磨着,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圈。
眼底露出了底层那最赤裸,属于雄性本能的惊艳与攫取的欲色。
以一种失礼的态度扫过她纤细的脖颈,不盈一握的腰线,最后落回她苍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