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就组了局。
皇朝大酒店顶层,最奢华的“紫气东来”包间。
红木圆桌上摆着精致的珍馐美馔,空气中却弥漫着高档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围桌而坐的,正是王局,以及南城商界、城建、税务等几个关键部门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是梁泰经营多年关系网中的一环,也是近期对皇朝“格外关照”的主要推手。
他们应邀而来时,或许以为又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沟通”宴席。
但当基仔面无表情地将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皮包放在圆桌中央,并在我示意下,“哗啦”一声,将里面成捆的未拆封条的百元大钞倾倒出来时,整个包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红彤彤的钞票堆成一座小山,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又危险的光芒。
刺眼,赤裸。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人惊愕,有人慌乱,有人眼中闪过贪婪。
王局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猛地放下酒杯,抬起头,“刘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王局的质问,而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然后,我站起身缓缓踱步,目光逐一扫过在座每一张面孔。
最后,我停在了那个主管商业审批,体态微胖此刻额头已经见汗的张主任面前。
我微微俯身,距离近得能看清他脸上细微的汗珠和躲闪的眼神。
“张主任。”
我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冰冷洞悉一切的笑意,“梁泰找过您了,是吧?最近我们皇朝几个转型项目的审批,卡得特别死,也是您‘秉公执法’,格外严格对不对?”
张主任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我没有,这是按规矩……”
“规矩?”
我嗤笑一声,直起身,目光重新扫视全场,“在座的各位领导,哪个不懂规矩?梁泰给的规矩,是规矩。我刘刚现在摆出来的,就不是规矩了?”
我走回主位,却没有坐下,“今天请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话说开!现在皇朝做主的人,是我刘刚,不是他梁泰!你们都是我刘刚的朋友、领导。我希望我和他之间,再没有第三者的介入。”
我指了指桌上那堆钞票:“这点钱,不多。算是我刘刚,替梁泰给各位补上的辛苦费。毕竟,为了他的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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