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中间人。
花衫勇给他送信?是替谁送?蛇仔?还是“和联胜”里其他想搞事的人?
“除了这些,何勇最近有没有提过鹏城,或者什么大生意之类的话?”
阿东皱着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没……没听他说过。他就说最近有条财路,做好了大家吃香喝辣……哦对了!他有一次喝酒,好像嘀咕了一句,说什么树大招风,得赶紧找棵更大的树靠着……别的就没了。”
就在这时,彪哥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异样。
“刘刚,查那个鹰徽章有眉目了。”
彪哥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模糊图片放在我面前,上面是一个类似的徽章图案,“这个图案,我以前好像见过,然后查了一下,是一个注册地在东南亚,业务范围涵盖‘私人安保’等的离岸公司有关。这家公司背景很深,客户非富即贵,而且他们与某些国际洗钱网络有关系。”
国际背景的私人安保公司?
几乎同时,阿明也进来了,神情严峻:“刚哥,那两个摩托车手,其中一个撑不住,吐了点东西。他们确实不是本地人,是从粤西边境那边过来的,受雇于一个中间人,任务就是截胡今晚的交易,抢走货和钱,如果可能灭口所有知情人。雇主是谁,他们不知道,只认中间人和钱。”
我顿了顿,眼中寒光闪烁:“看来,我要亲自去会一会那位福伯。有些事,或许老一辈的江湖人看得更清楚。”
……
西塘老街,午后。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旧式茶馆的茶香,路边摊的油烟味,以及独属于老城区的慵懒与陈旧气息。
福伯的麻将馆就开在一栋有着南洋风格骑楼的一楼。
门面不大,红漆木门半掩着,门口挂着褪色的“雀友雅聚”牌匾。
里面传出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和老人低沉的谈笑。
我让基仔和另一个兄弟守在巷口,独自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昏暗,烟雾缭绕。
四张麻将桌几乎坐满,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街坊,也有几个四五十岁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
看到我这个生面孔进来,谈笑声停顿了片刻,几道目光投来。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唐装,身材精瘦的老人坐在最里面一张桌的旁边,手里捧着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品着茶。
他看起来六七十岁,眼神却并不浑浊,反而有种历经世事的通透与平静。
他就是福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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