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在澳门欠了债,水房和崩牙狗在找他。”我实话实说,“他留在南城,会连累皇朝,也会连累你们。所以他选择离开,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欠债?”大丧皱眉,“彪哥从不赌大的。”
“人是会变的。”我说,“大丧哥,你跟了彪哥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最近半年,压力很大。辉哥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我,他心里不平衡,去澳门想翻身,结果越陷越深。”
大丧沉默了。他身后的几个人也低下头。他们应该也察觉到了阿彪最近的变化。
“刚哥。”大丧抬起头,“彪哥走之前,有没有说……他还会回来吗?”
“他说会。”我看着他,“但他也说了,在他回来之前,皇朝不能乱。你们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他希望你们能帮他守住这份基业。”
这话半真半假。阿彪确实说过皇朝不能乱,但没说过会回来。
可我知道,对这些跟了他多年的兄弟来说,一个“会回来”的希望,比什么都重要。
大丧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兄弟,然后转回来,对我伸出手:“刚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是为了皇朝,为了彪哥,我们兄弟没二话。”
我握住他的手:“谢谢大丧哥。”
而接下来,我跟大丧详细谈了接手阿彪地盘的具体安排。哪些场子要重点看住,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要防,大丧都很清楚。他答应今天下午就带人去各堂口稳住局面,确保不会出乱子。
谈完正事,大丧忽然说:“刚哥,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彪哥手下,不是所有人都服你。老鼠明那边,你要小心点。”
老鼠明。又是他。
“他怎么了?”
“他跟崩牙狗的人接触过。”大丧压低声音,“就在彪哥走之前。我手下的小弟看到,崩牙狗的一个马仔,去过老鼠明管理的场子。”
我心里一沉。老鼠明果然有问题。
“我知道了。”我点头,“大丧哥,谢谢你提醒。”
离开狗场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阳光刺眼,但风很冷。
坐进车里,我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下午一点要见老鼠明,三点要开总堂会议,晚上还要应付水房和加代的人……
每一场都是硬仗。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也不能输。
这条路,一旦开始走,就只能走到黑。
下一站,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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