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聊聊。现在。”
“现在?我在谈事,没空。”
“关于你在澳门欠的那六百万,还有你跟崩牙狗的交易。”我直接说。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我能听到阿彪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紧张和威胁:“刘刚,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说,“彪哥,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谈谈。就我们两个。”
“……你在哪?”
“广华医院后巷。”
“医院?你受伤了?”
“子龙受伤了。任家祖的人砍的。”
阿彪沉默了几秒:“任家祖……你动了他的人?”
“是他先动我的人。”我说,“彪哥,来吧。有些话,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电话挂断了。
我收起手机,靠在墙上,又点了支烟。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宝马X5驶进后巷,在我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阿彪坐在驾驶座,副驾没人,后座也没人。他果然一个人来的。
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车里弥漫着烟味和古龙水的味道。
阿彪穿着花衬衫,领口敞着,脖子上那条金链子粗得吓人。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一些,眼袋很重,眼睛里布满血丝。
“说吧,什么事。”他点燃一支雪茄,没看我。
“彪哥。”我看着他,“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阿彪嗤笑一声:“收手?收什么手?刘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在澳门欠了水房六百多万,抵押了皇朝三家夜总会的股份和你在南城的狗场。”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还跟和安乐的崩牙狗勾搭,准备带着手下兄弟过档,条件是交出尖沙咀的码头使用权。”
阿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我:“你查我?”
“不是我查你,是事实摆在眼前。”我迎着他的目光,“彪哥,辉哥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皇朝是你幸苦和他一起打下来的江山,你现在要把它卖掉?”
“江山?”阿彪忽然暴怒,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狗屁江山!辉哥眼里有我吗!我跟了他几年,得到了什么?几条破街?甚至还不如红丹受他的重用!”
“所以你就勾结外人?”我声音也冷了下来,“彪哥,江湖规矩,吃里扒外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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