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脏破裂,现在还在ICU。”
“年纪大了,骨头脆。”我弹了弹烟灰,“你们大晚上跟着我,就为了说这个?”
“任先生想见你。”平头男人说。
“任家祖?”我挑眉,“想见我,可以打电话预约。何必派你们像跟屁虫一样。”
“任先生不喜欢电话。”平头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他喜欢面对面谈。明天下午三点,深水湾高尔夫俱乐部。任先生在那里等你。”
“如果我不去呢?”
平头男人没说话,但他身后的三个人,手都摸向了腰间。
废品回收站里一片死寂,只有远处街道隐约传来的车声。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废铁堆上。
基仔和阿明的手已经握住了家伙。
我笑了:“怎么,还想在这里动手?”
“任先生的邀请,很少有人能拒绝。”平头男人说。
我慢慢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回去告诉任家祖,我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到。不过……”
我盯着他的眼睛:“下次再派人跟踪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平头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话我会带到。明天见。”
他转身,带着三个人回到丰田车上。车子倒出窄巷,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刚哥,明天真要去?”基仔问。
“去。”
我重新坐回车里,“任家祖既然摆明车马,躲是躲不掉的。而且……”我顿了顿,“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车子重新驶上街道。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阿炳,先不回去了。去文叔那儿。”
文叔住在半山的一处老式唐楼,外表不起眼,但内部装修得古色古香,满墙都是古籍和字画。
他跟了太子辉多年,以前就是辉哥的智囊,只是因为有了文泽,他便退居,这样的老人都知道急流勇退,而没有退的文泽,却已经死了。
我到的时候,文叔还没睡,正在书房里练书法。见我进来,他放下毛笔,示意我坐下。
“这么晚过来,有事?”文叔给我倒了杯茶。
“鹏城加代派人找我了。”我直截了当。
文叔的手顿了顿,茶水洒出几滴。
他缓缓放下茶壶,神色变得凝重:“鹏城加代……他终于肯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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