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趁着刚才最混乱的时候,带着几个最核心的手下,硬生生从巴西那边撕开了一个小口子,仓惶逃出了茶楼,消失在油麻地错综复杂的巷道里。
巴西的手下追出去一段,但对方熟悉地形,很快就没了踪影。
茶楼内,沙胆带来的大部分手下,伤的伤,逃的逃,剩下几个受伤跑不掉的,也早就扔掉了武器,抱着头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被号码帮的人看管起来。
地上到处都是血污、破碎的家具、丢弃的武器和**。
巴西提着把还在滴血的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叼!刘刚,你条命真系硬过石头!”
他上下打量着我,“伤得点样?”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身上各处伤口传来的剧痛和过度消耗后的虚脱感,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回道:“死不了,多谢你及时赶到。”
“客气乜嘢!鬼添哥话要保你,我哋就一定要保到你!”
巴西摆摆手,然后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茶楼,皱了皱眉,“这里怎么收场?”
我看着地上口中不断溢出鲜血和**,眼神却依旧残留着怨毒的沙胆。
这种人,就像毒蛇,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今天能跟我拼命,明天伤好了,就能为了报复,用更阴险的手段咬回来。
“先把他带走。”我对刚刚走过来的巴西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
巴西脸上还带着厮杀后的戾气,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他转头,对着身后几个心腹手下,用快速吩咐道:“拖呢条废柴上车!带去……天文台道尾个废车场,那边没人。”
他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在尖沙咀边缘,靠近九龙公园附近,早年是片工业区,后来荒废了不少。
几个号码帮的小弟应了一声,动作麻利地架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本能抽搐的沙胆,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过满是血污和碎物的地面,塞进了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后厢。
车门“嘭”地关上。
我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开始慢慢擦拭手上,脸上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巴西递给我一支万宝路,自己也叼上一支,用Zippo打火机点燃。
我接过烟,就着他的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草味暂时压下了喉咙里的血腥气。
“怎么打算?”巴西吐出一口烟,看着那辆面包车,低声问道,“这家伙,你真要……”
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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