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们…你们要对他干什么?……刘刚!他快不行了!放过他!”
我冷冷一笑,看着那个塞着黄毛的铁桶,语气平淡却令人胆寒:“他不是口口声声要拿我的血祭奠宗泽吗?行,我成全他,让他亲自下去陪泽哥,好好表表忠心!”
说完,我朝旁边一摆手。
立刻有几个手下提来早已准备好的水泥和砂石,动作麻利地开始混合。
不一会儿,黏稠的水泥浆就被一锹一锹地灌进那个立着的铁桶里。
铁桶最初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绝望的呜咽和抓挠声,很快就彻底没了动静。
“封上!”我下令道。
最后一点水泥将桶口抹平,一个手下甚至恶趣味地在未干的水泥面上按了个手印。
恒健上前,用力一脚踹在铁桶上。哐啷啷—— 沉重的铁桶带着里面尚未完全凝固的水泥和那个叫小杰的黄毛,歪歪扭扭地滚向了货场角落。
我这才转向面无人色的海涛,对基仔使了个眼色。
基仔会意,一把狠狠揪住海涛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刘刚…刚哥…你…你要干什么?放…放了我……”海涛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说话带着哭腔,牙齿都在打颤。
我俯下身,看着他布满恐惧的双眼,笑了笑:“别急,带你去见识一下。上车。”
手下人像拖死狗一样把浑身瘫软的海涛塞进了一辆破旧的海狮面包车。
我则上了基仔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夜色中直接开到了南城一处偏僻无人的废弃码头。
夜风很大,带着咸腥和腐烂的气味。
海浪拍打着水泥墩子,发出空洞的响声。
咣当!
那个密封着水泥和尸体的铁桶被从面包车上粗暴地推下来,重重砸在岸边。
“推下去。”
几个手下合力,喊着号子,将沉重的铁桶“咕咚”一声推入了漆黑的海水里。
气泡翻滚了几下,便迅速沉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看到这一幕,海涛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整个人彻底崩溃,烂泥般瘫在地上,裤裆迅速湿了一大片,腥臊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笑道:“怎么样,场面够意思吧?别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说完,我朝基仔一招手。
基仔立刻上前,再次揪住海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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