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胜和这样的帮派,不同于铁路帮这种本土的二流帮派,其势力之广,实力强大。
而胜和在南城有两家五星级酒店和洗浴中心,还开设了两家地下赌场和一家地下钱庄。
吹鸡所管理的就是这其中一家。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到了“金富贵”游戏厅附近的一条暗巷。
两辆黑色SUV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那里,车边站着几个精悍的青年,见彪哥的车来,纷纷点头示意。
彪哥下车,没多废话,只挥了下手:“人在里面扣着,场面撑起来,但没我话,别先动手。”
“知道了,彪哥。”几人低声应道,眼神锐利,手都不自觉地放在腰后或外套内侧。
我们一行七八人,径直走向游戏厅侧面一个不起眼的铁门。
门口有个望风的小弟,刚想阻拦,被彪哥身边一个壮汉用眼神一瞪,又看到这阵势,下意识地把话咽了回去,退开了半步。
铁门推开,里面是通往地下的楼梯,喧闹声和烟味扑面而来。
地下赌场规模不大,但人声鼎沸。
我们这群人一进去,立刻引起了注意。
赌客们纷纷侧目,场子里看场的几个马仔也警惕地围了过来。
一个穿着花衬衫、经理模样的人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几位老板,面生啊,想玩什么?”
彪哥没看他,目光扫视全场,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叫吹鸡出来。就说,阿彪来问他要人。”
那经理脸色变了一下,显然听过彪哥的名号。“皇朝的彪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鸡哥他……”
“别让我说第二遍。”彪哥打断他,眼神冷冽。
经理犹豫了一下,对旁边一个小弟耳语几句,小弟快步跑进后面一个包厢。
没多久,一个穿着丝绸衬衫、梳着油头戴着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一脸横肉的保镖。
他脸上带着笑,但眼神精明而警惕,这人正是吹鸡。
“我当是谁,原来是彪哥,稀客啊。”吹鸡拱了拱手,笑容假得很,“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场子玩两手?”
彪哥没跟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吹鸡,把你扣的那个女孩放了,那是我好兄弟的马子!”
吹鸡笑容不变,装糊涂:“女孩?彪哥,我这是赌场,不是妓院,哪来的女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胡琏骗来的那个,黄媛。”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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