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火执仗的土匪!在老娘看来,没区别!进了屋,就要守屋里的规矩!起了贼心,惦记老娘客人的东西,那就是坏了规矩!莫怪老娘手里的刀不认人,剁碎了正好拿去后山喂猪,还能省点泔水!”
这时,沈婉清也悄悄走到肖尘身边,听着楼下的对话,担忧地低声问:“相公,他们说的红马……莫非指的是红抚?”
肖尘揽住她的肩膀,笑着点头,语气里居然还有点小得意:“这又是红马又是华贵马车的,除了我们还有谁?这前后就咱们一辆马车停着。啧,这帮家伙眼光倒是不差,知道你家相公我有钱。不过这算计也太不背人了吧?当着面就开始分赃了?”
沈明月也慵懒地靠在栏杆上,冷静地分析道:“他们不是不背人,是料定我们走不了,插翅难飞。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大声商议,一半是说给那老板娘听,另一半……恐怕就是说给我们听的,想让我们未战先怯,恐慌失措。”
肖尘闻言,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淡漠:“看到了吧?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那些手握权柄、或者自以为有点力量就高高在上的人。你看看,就连这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匪,也喜欢玩这种炫耀武力、恐吓弱者的把戏,喜欢看别人脸上露出绝望恐惧的表情,仿佛这样他们就能高人一等。那些真正有权有势的,心思只会更龌龊,手段只会更狠。”
沈婉清依偎着他,轻声道:“是啊,有些人,似乎总要以欺负他人为乐,仿佛踩低了别人,自己就能站得更高些似的。”
月儿也扒着栏杆,探出小脑袋,看着楼下那些凶神恶煞的面孔,皱了皱小鼻子,脆生生地总结道:“看着就……好像大字不识一个,笨蛋,坏蛋!坏人!”
楼下,被“三娘子”强硬拒绝的疤脸汉子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而那官差班头也眯起了眼睛,手按在了铁尺上。三方对峙的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一场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大堂角落阴影里、仿佛只是普通食客的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他们穿着寻常的布衣,但举止间自有一股挺拔之气。为首的是一位面容清朗、眼神明亮的青年,他抬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声音平和却清晰地盖过了争吵:
“慢来,慢来。诸位,这事情可得先说清楚。” 他目光扫过疤脸汉子和那官差班头,“听这意思,这几位绿林的兄台,是想劫掠本店的旅客,行那无本买卖?而这几位官差大人,则是想以‘查验’为名,夺马……顺便再‘查验’些金银细软?小生这般理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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