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动作一顿,猛地看向庄幼鱼,眼神惊疑不定,“等等……你的意思是,钦天监和那些儒生明里暗里指的那个‘妖孽’……是你?”
庄幼鱼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甚至带着点委屈:“不然呢?我一个女人垂帘听政,那些自命清高的儒生、老学究当然看不顺眼。隔三差五就要借天象、祥瑞之类的由头,含沙射影,上书攻讦,变着法儿地恶心我。你这次直接打上丞相府,真是太解气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肖尘和红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错愕。怪不得丞相他儿子一口一个“误会”,合着还真是个误会?自己这是替人强出头,还出错了对象?
“你这个朋友,果然没白交!有事你是真上啊!” 庄幼鱼觉得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和夹板气,今天总算有人用最痛快的方式帮她出了,心情大好,“你是不知道,现在那些文官,尤其是太子一系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奏折送到我这儿,纯粹就是走个过场,做个样子。他们一个个的,都拿我当个泥塑木雕的摆设!”
“你本来就是个摆设!” 肖尘觉得无比晦气,合着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动“站队”了?
还是给这个专业背黑锅的皇后当了打手?
他越想越气,迁怒于那些说话不说清楚的儒生,“那些酸儒也真是的!造谣都不会造得专业点!说什么‘妖孽横行’,含糊其辞!他们要是直接说‘妖后横行’,谁爱管他们那破事儿?”
“他们也就只敢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含沙射影,哪敢真指着鼻子骂‘妖后’?” 庄幼鱼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往自己碗里夹别的菜。
忽然,她动作一顿,像是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肖尘,眼神变得有些古怪:“等等……按你这个意思……你今天去打丞相,根本就不是为了给我出气?”
“鬼才是为了给你出气!” 肖尘气得差点拍桌子,“我是以为他们骂的是我!还有,就你这脑子,他们还好意思拿‘妖孽’来形容你?简直是侮辱了‘妖孽’这两个字!祸国妖后?啊?!”
庄幼鱼沉默了一下,看着自己碗里堆起的菜肴,突然端起了饭碗,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仿佛想通了什么,由衷地感叹道:
“爽!”
她爽,肖尘就更不爽了。
可这股邪火还没处发,毕竟是自己敏感,会错了意。冷静想想也是,自己一不争权二不夺利,就是个逍遥散人,谁闲着没事干非要来招惹他?可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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