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横飞地叫嚷:“大慈上人说了!众生平等!你这马,也是生灵,你骑它,便是欺压生灵!这马,我替你收着了,替你赎罪!”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抓红抚的缰绳,眼神里满是即将得到一匹好马的得意。
然而,红抚岂是这种货色说拽走就能拽走的?
待那闲汉靠近,手即将碰到缰绳的刹那,红抚猛地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后蹄如同装了弹簧般骤然扬起,带着一股恶风,精准无比地狠狠踹在了那闲汉鼓胀的肚皮上!
“嘭!” 一声闷响!
那闲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整个人就如同一个破麻袋般离地倒飞出去,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重重砸在三四步外的泥地上。
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腹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口中不断涌出带着泡沫的血沫,眼看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战马的一蹄,尤其是红抚这等神驹含怒一击,岂是一个闲汉能承受的?
“杀……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原本还在偷偷观瞧的村民,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如同炸了窝的马蜂,瞬间四散奔逃,原本压抑的寂静被彻底打破,整个村庄都骚动起来。
肖尘却浑不在意,他轻轻抚摸着红抚的鬃毛安抚了一下,然后牵着它,继续不紧不慢地向村子深处走去,完全无视两旁紧闭的房门和偶尔从门缝里透出的惊恐眼神。
没走多远,前方路口便呼啦啦涌出一大群村民,足有二三十人,个个手持钉耙、铁锹、锄头、木棍等农具,在一个须发皆白、穿着稍体面些的老者带领下,堵住了他的去路。这些人脸上带着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被煽动起来的狂热。
那白胡子老头走在最前面,用手中的拐杖指着肖尘,声音颤抖:“外乡人!可是你伤了人命?!”
肖尘一脸无辜地摊摊手,指了指身旁优雅踱步的红抚:“老人家,您这可冤枉我了。不是我伤的,是它踢的。再说了,也不一定就死了嘛,现在赶紧抬回去找个郎中瞧瞧,没准儿还能挺个一两天呢。”
“你……你纵马行凶,还敢狡辩!你可知你惹了多大的祸事?!” 老头气得胡子直翘。
“我真不知道啊。” 肖尘继续装傻充愣,“刚才那人说众生平等,可我这马它不同意啊!它觉得那位仁兄是想砸它的饭碗,断它的生计,所以才忍不住动了蹄子。你看,这事儿说起来大家都有错,不如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吧?我让它给你们道个歉?”
“混账!哪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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