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自己修炼成一只卡皮巴拉!”
“情绪稳定,不喜不悲,活着挺好,死了、啊呸,不行,我就不死!”
苏鹤延小小一只,看着乖巧、安静,内心实则相当“狂野”!
“姑娘!慢些喝,别呛到了!”
秦嬷嬷见苏鹤延大口大口的喝药,一点儿都没有孩子的调皮、抗拒,她就忍不住的心疼。
姑娘太懂事了,才三岁啊,整日里喝苦药汤子,大人都受不住,她却总能乖乖忍受。
从来没有因为喝药而哭闹,也不会阳奉阴违的偷偷把药倒掉。
秦嬷嬷确定,自己从未遇到过这么听话、这么懂事的孩子。
她小心的伺候着,见苏鹤延几口就把一碗药喝完,便赶忙一手接过空碗,一手拿着帕子给她擦掉嘴角的药汁。
不瞌睡的茵陈,还是颇有些眼力见儿的。
见小姐喝完药了,赶忙从墙边的百宝阁上,取来一个甜白瓷的大肚罐。
打开盖子,露出了蜜饯。
“姑娘,昨儿三房管事嬷嬷刚送来的,听说还是专门从南边的铺子采买的,京中都还没有这种口味的。”
茵陈已经洗了手,用夹子夹出几枚,放到了干净的碟子上。
她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苏鹤延却抓住了重点,“三房?三婶命人送来的?”
“嗯嗯,三太太派来的人还说,这是专门送给您的。”
专门?
苏鹤延听得清楚,茵陈反复强调了这个词儿。
她可不是真的三岁孩子,且,就算是三岁的孩子也有多智近乎妖的神童。
胎穿古代这三年,苏鹤延身边虽然都是平庸的凡人,但她听到了坊间故事、市井奇闻里,却有不少本朝的神童轶事。
不说别的,就是每三年的春闱,就会有一两个文曲星下凡。
还有从五湖四海赶来京城的才子、雅客,他们会拼了命的在各个诗会、雅集大放异彩。
出彩后,有关他们三岁能诗、五岁能文的各种段子,就会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流传开来。
苏鹤延不能随意跑跳,她最大的消遣,就是听父亲、哥哥们讲各种故事。
所以,她知道古人只是“古”,并不真的“顽固”,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一点儿都不比后世的人差。
又所以,苏鹤延不必太隐藏,她的身体不好,若是连脑子都不聪明,岂不太悲剧。
表现得聪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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