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吗?”
温屿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啦!我们赶紧把他弄回去。”
黎忘直接把人扛回了家,被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黎北星给黎忘熬了解酒汤,吃完就去睡了。
温屿把客厅灯关上,装模作样地跟着宋初一进屋睡觉。
凌晨一点多,当屋内所有的人都已经睡去。
一间房门打开,一个身影悄悄出来。
借着窗外不明亮的灯光,走到沙发边,蹲下。
男人的脸,在暗光下看不太清楚,但从平稳的呼吸能判断,他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温屿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去解严笙衣袖的扣子。
解开最后一颗,正要把袖子卷上去,突然沙发上的人影动了下。
温屿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子被人抱起来,一个翻转,后背抵住男人硬实的胸膛。
“啊......”
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便被捂住了嘴巴。
严笙的笑声就在耳边,“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地爬我怀里来,想干嘛?”
温屿挣扎着身体,“呜呜呜呜......”
“别叫,待会儿被人看到我们孤男寡女躺在一张沙发上,就不好澄清了。”
严苼放开她。
温屿与他拉开距离,小声问,“你不是喝多了?”
“喝多了又不是死了。”他起身打开了灯,“不解释下,大半夜地想干嘛?”
温屿盯着他的手腕,“我想看看你的手。”
“不给你看,就半夜偷偷脱我的衣服看?”
“严笙,你能不能别老不正经,我在跟你说正事,你的手是不是跟穿越有关系?”
“你不是猜到是纹身?”
“纹身也不至于见不得人吧?严苼,我要听实话。”
严苼坐在她边上,“确定想看?”
温屿点头。
他叹了口气,把手递过去,“那你看吧。”
温屿停顿了下,抬手再次把他的扣子解开。
灯光如昼,温屿解开第一颗纽扣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狰狞的伤痕。
三颗扣子全然解开,她把袖子卷上去。
劲瘦的手腕,皮肤冷白,动脉上重重叠叠地有好几处很深的伤痕。
这个伤痕她知道,她自己的手腕上也有一个。
但也只是一个。
而严苼的手腕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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