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柔福公主,毕竟此前大家不都以为太子殿下与苏姑娘是天作之合么。”
她这话说完,席间瞬间沉寂下来,有人看向沈宓,有人则看向皇后。
沈宓握着筷子的手一僵,才要开口,皇后却清清嗓子,许是脸上挂不住,差人去叫顾持盈。
魏王妃也识趣,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众人很快也抛诸脑后,半刻钟后,顾持盈才不情不愿地来,坐在沈宓对面,全程没半点好脸色。
酒过三巡,魏王妃却忽然偏过身子,掩起唇干呕起来,一时惊动席间诸人。
魏王妃抿下一口茶水,面带歉意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恕罪,妾失礼了。”
皇后敛眉,问:“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席间的内眷除了沈宓与顾持盈,都是生养过的,见着魏王妃这情形,便有人问:“瞧着像是害喜了?”
魏王妃没完全否认,“也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她这么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后也只能让人去传太医。
不过多久,太医隔着丝绢换左右手为魏王妃把过脉后,面带喜色:“恭喜王妃,您这脉象如盘走珠,看着是喜脉无疑,已有将近三个月。”
皇后道:“既然有了身子,酒水一类的,便莫要碰了,仔细对孩子不好。”她说着叫人将魏王妃面前的酒水撤下去换成温热的茶水。
“都有三个月了,之前自己竟也没有半分察觉么?”皇后又问魏王妃。
魏王妃面上添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愧赧:“妾生元姐儿时落了病根子,当时太医说后面恐怕难以有孕,妾这才陆续为殿下在府中添了两个妾室,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幸再有孕,是以前两月月信未至也未曾在意。”
她虽这么说,但在座都是人精,怎会不知她是故意的,沈宓自然也明白了她的用意,月信连续两月未至,她又不是没生养过,怎么可能不传太医,不找郎中瞧瞧,而她方才观察李贵妃的神色,李贵妃对此并不意外,甚至面带欣喜,想来是知晓此事的,今日她当面做出这害喜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当面刺激皇后与沈宓罢了。前不久元旦大朝会上,顾湛先一步动手,东宫佳话传遍汴京,官家欣喜嘉奖,元宵时,魏王妃自然要扳回一局。
皇后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嘱咐魏王妃多多注意,将养好身子。
沈宓瞧着皇后的面色,似是不虞,她心中泛起不安来,果然在散席后,皇后单独将她留了下来。
走到一处宫门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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