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渊眯着眼,看着照片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哎呦,老爷子,您可别想不开~”顾三河茶里茶气的说道。
“这种事向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作为家人,我觉得您应该用开放的眼光去看待问题。”
啪~
季文渊伸手去摸茶杯,想起刚刚已经被自己给摔了,于是他心一横,把茶壶也摔得粉碎。
“够了!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操心!”
“嗯,您说的有道理,不过……”
顾三河一脸贱笑,“就是我这个人吧,比较八卦,平时就爱去天桥底下听相声~”
他明知故问:“相声您应该知道吧?”
“就是老少咸宜的一种民间艺术,相声演员您可能不太了解,他们最爱观察生活,汲取素材~”
“我认识一个说相声的,最近为了想段子,头都秃了,作为朋友,我可得帮帮忙~”
“你们家的这点事我看就不错嘛!估计会成为顶好的素材!”
顾三河轻轻挑眉,甩了甩手中的照片~
“看看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绝对有流量!”
“你到底想怎么样?无端造谣,你就不怕我上告政府?”季文渊威胁道。
“哎呀,我好怕呀!”顾三河三分讥讽,四分嘲笑,“不怕丢人的话,您就去告呗!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您要撕破脸,我也不必给季家留面子,明天上午,我保证照片上二位的故事会传遍四九城!”
“你敢?”
“竖子,欺人太甚!”
季家众人同仇敌忾。
“哎呀,你们季家太吓人了,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顾三河女里女气地说道。
季文渊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杀人,顾三河早就被他给碎尸万段了!
“顾先生,我们谈谈吧,你手里的照片,我可以用等价的东西来交换!”
闻言,顾三河立马恢复正常~
“还是季老爷子会做人,您这几个儿子跟您比可差远了……”
“犬子无状,让顾先生见笑了!”季文渊皮笑肉不笑。
不愧是文学大家,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他娘的想着拽词儿呢……
顾三河竟然有些佩服眼前这位形态枯槁的季老爷子。
但是话又说回来,佩服归佩服,好处该要还是得要,一码归一码。
季文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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