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许觉得两根大拇指已经不够用了。
拓跋上擎:“我只要来了,样子就算做了,难道我自己不清楚,难道他们不清楚,你一个敢在朝堂上跟陛下叫板的人,还会怕了我?”
方许叹道:“莲王说这些话,我一切准备都用不上了。”
他看向拓跋上擎:“我本以为莲王回来逼迫我,以权势压我,不不不,一开始得先收买我。”
拓跋上擎:“花我家钱给别人办事?我有那钱给我儿子留着行不行。”
方许:“要不咱俩枯坐一会儿吧,都别说话了。”
拓跋上擎忍不住笑了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茶不好。”
方许:“是,十几年的陈茶了,都是司座从自己家拿出来,无私贡献给轮狱司用来待客的。”
拓跋上擎:“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陈茶?”
方许:“莲王有空自己问他吧.......不是什么好事,我说了,他收拾我,我也还想在轮狱司混呢。”
拓跋上擎又笑了笑。
方许问:“那咱俩要这么坐多大会儿?”
拓跋上擎:“怎么也得半个时辰,噢对了,我离开之后你和我儿解释一下,我不是来逼迫你的。”
方许点头:“好,果然是父子连心,高队长刚才也来找过我。”
拓跋上擎有些激动,有些期待:“他和你说什么了?关于我的?”
方许:“他说让我忍忍,等他亲自干你。”
拓跋上擎:“他妈的......”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他其实不想见我,自加入轮狱司也很少回家去了。”
自从拓跋高临加入轮狱司,几乎把轮狱司当家住。
拓跋上擎说:“我那好大儿从小自立又骄傲,他怕人家说他靠我的关系,又不想回家之后和我们聊起涉案机密,上次聊起来还是赶回家问了我一句,灵胎丹的事我知道不知道,若我不知道他就放心了,若我知道,他真没准干我。”
方许:“......”
拓跋上擎:“若你见了他,跟他说一声,当爹的不会拖他后腿,让他踏踏实实干他的事业,偶尔回家吃个饭,闲聊几句也行,轮狱司的事我不问,他娘那边我也多劝劝,争取不会一见面就逼他成亲。”
方许:“王妃很着急?”
拓跋上擎:“着急,上次就见了一面马上就逼我儿成亲,还说什么,哪怕远一些家里穷一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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