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他。”
她低头看着丈夫:“知道你在想以后官做大了你我更会聚少离多,可若你真无私无畏,带我在身边,谁还能戳断你脊梁骨?”
李知儒猛然醒悟,点头:“是,当如此!”
许玉宁倒了三杯酒:“轮狱司也在殊都,我们三个都在的地方,何处不是此处。”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方许陪着李知儒聊了许久,许玉宁就坐在旁边听着笑,一边缝补李知儒衣衫,时不时还搭句话。
其乐融融。
方许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问许玉宁:“大嫂,女孩子的裤子怎么做?”
许玉宁:“哎呀?”
眼睛发光:“才离开家门几天啊,要给女孩子做裤子了?”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你把女孩子裤子怎么了?”
李知儒则想的更可怕些:“你把女孩子怎么了?”
......
告别大哥大嫂,方许急匆匆回到村里。
一家一家的和村里人告别,只说要去殊都看望爹娘,不日就回。
他没告诉村里人他爹娘已经不再了,暂别已是伤神事,再谈死别,村里人会更难过。
到深夜家里才安静下来,方许这才有空整理家中东西。
大大小小装了无数个包裹,又知道根本带不了这许多。
每一样东西都舍不得,选了又选,也选不出该放下哪样。
不知不觉,天大概都要亮了。
他坐在自己那张木板小窗上,忍不住侧头看向旁边那间卧房。
嘴里嘀嘀咕咕反反复复。
“许儿大了,勇敢了,要自己睡,许儿不能挤在爹娘中间了,许儿乖。”
“许儿真的可以吗?”
“我可以的,我听话。”
不知何时,少年骤然起身。
此生最叛逆时候,是他昂着下巴朝着旁边那间空房喊了一声:“今夜就不听话了!”
爹娘的卧房还保持着当初模样,床单被子他隔一段时间就会洗干净。
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少年缓一口气:“挤一挤行不行啊,说不行也没用啊。”
他抱着自己的枕头,放在两个枕头之间,挤出来一片天地。
左边是爹的枕头,右边是娘的。
躺在中间的少年先往左边侧躺,低着头往父亲怀里挤。
忽然抬起手摸摸额头,似乎是被胡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