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战的欧洲战场上,毒气就已经被证明是极其残忍、非人道的战争手段,战争双方已经形成不互相使用毒气的默契。
但在一战后,主要军事强国仍然在继续储备这类武器,这就是一种残酷的现实:可以不首先使用,但不能没有。
西方世界的交战双方都拥有强大的化学工业能力,都能大规模制造并投放毒气。
你用氯气,我就用光气;你用芥子气,我就有更毒的路易士气。
但这场发生在夏国的战争,情况完全不同。
倭国是在亚洲算得上是工业强国,而我们,正如各位所知,是一个积贫积弱的农业国。”
台下静悄悄的,只有速记员笔尖划过的沙沙声和相机偶尔的咔嚓声。
“这就是问题的核心。”吕牧之双手撑在讲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倭国军方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知道,即使他们对我军阵地、对无辜城镇投下成百上千吨的毒气弹,我们也无法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们。
所以他们在淞沪用了,在吴福线用了,在刚刚被突破的锡澄线更是变本加厉!
世界各大国为了自己的国际声誉,也拒绝向我出口化学武器,日军当然不需要担心报复,于是肆无忌惮地用这种卑劣手段,毒气开路,消耗我有生力量,用毒气瓦解我军坚守阵地的意志。”
这时,台下记者席中,一名倭国记者突然站起来,有些得意地问道:“吕将军!您指控帝国军队使用化学武器的事情,我是没有听过的。
我想问的是,帝国军队即将兵临城下了,您打算怎么办呢?是打算用口头谴责击退帝国军队吗?”
这个问题充满挑衅,一名米国记者大声说道:“日军大肆发动毒气战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照片证据非常多,也就是你们国家的报纸没有报道,你作为记者无需装聋作哑!”
其他记者也点头附和,谴责日军和这名记者。
吕牧之紧紧盯着那名倭国记者,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日军继续使用毒气的话,我将以同等手段还击。
当一方彻底抛弃人性,将战争变成对平民、对战俘、对交战对手无差别的化学屠杀时,它就必须承受相应的后果。
我请你转告日军,仇恨的火焰,会烧毁一切理智的约束。
为了复仇,我,可能变成怪物。”
这番话让台下响起一片低低的议论声,这番发言听上去很不正式。
那位倭国记者脸色变了变,还想再问,却被旁边其他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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