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名单里剩下的几位女同志都把意向合同签了,这么算来纺织厂女工就业项目的签约率就正式达到了百分百。”
小尼话音刚落,李伟整个人就像被按到了某个开关一样蹦了起来。
脸上的狂喜再也无法掩饰,连着在原地转了七八圈还是感觉不尽兴。
上海投建的这家纺织企业已经开始试运营,生产线预计在八月底或九月初的时候就会全面启用,但由李伟他们发改委牵头的“女工名单”却迟迟无法敲定。
根本原因还是出在“工作形式”上,毕竟纺织车间不但需要职工全住宿,还施行“三班倒”的管理模式,这对于习惯了务农生活的乡村妇女无疑是全新的考验。
之前村委会上报“拟定人选”的时候大多只考虑了是否符合条件、家庭情况是否困难等因素,对岗位的细节要求那是只字未提。
妇女同志们也大多只知道要去一个“大公司”上班,每个月能赚到比种地更加稳定的工资,所以个个欣然同意。
于是割裂的信息沟通造成了已经公示无法修改的“名单”上空有人名,等实际签订意向劳务合同的时候才状况百出。
这些日子来李伟带着发改委的小组不知道下了多少次农村,和村委会一起上门做思想工作,直到今天才终于啃下了团结村这块最后的“硬骨头”。
“太棒了,今天简直是双喜临门,小尼,我们去吃点夜宵庆祝下怎么样?”
阿娜尔和纺织厂的难题都有了眉目,这让李伟再也没半点困意,他拍了拍小尼的肩膀,然后发出诚挚邀请。
“额,别了,要是让我女朋友知道我不陪她反而跟同事出去吃饭,她肯定会气疯的。”
小尼特地赶来通知是为了让李伟心中有数,这样明天一早上班了就能及时向组织汇报。
但他可不想把良辰美景全浪费在陪“领导”吃饭上,所以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脚下就像抹油了一样,眨眼间便“溜”得没影了。
“这家伙,有了女朋友就忘了老师,亏我平时还那么照顾他。”
李伟嘴上数落着,眼里却全是“单身狗”的羡慕。
回到宿舍给手机充上电,本还想给陈风打个电话,一是告知下阿娜尔入学问题的进展,二也是向好兄弟分享下自己的喜悦。
但脑子里却突然出现小麦的名字,又想起小尼说要陪女朋友的话,思索片刻之后还是苦笑着决定作罢。
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窗外的月光将视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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