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通过通政司得到地方的反馈。
吏、户、兵、刑、礼、工,分别对应着朱翊钧面前的六人。
陆树德、李廷机、程文、刘良弼、陈洪、张位六人。
正七品的官员,年岁都在三十岁左右,加上他们监察的权力,本应该是意气风发的神态才对。
但此时站在朱翊钧面前的六人,却是有种唯唯诺诺、茫茫然的感觉。
六个人分别对着朱翊钧行礼,介绍后,朱翊钧便指了指书案上的上疏。
“已经分好了,按照你们意思批复,而后递给我盖印。”
听朱翊钧如此说,六人的神情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朱翊钧登基后,六科虽然依旧谨守着他们监察六部的职责。
可如今因为张居正位居内阁,凡事都需以他为准,加上官场的刻意排挤,同样也是为了内阁的权力扩大化,便使得六科被排挤到了权力的边缘。
而且不止是他们,包括通政司,如今在朝堂的话语权,也几乎丧失殆尽,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衙门。
四年多的时间,身为皇帝的朱翊钧,从来没有召过六科都给事中问政。
这让六人一度以为,六科已经被废弃。
完全没有想到在今日,皇上竟然会对他们委以重任。
看着六摞薄厚不一的上疏,朱翊钧指了指对面的几个房间,道:“往后你们便在那几处房间帮朕批复上疏,每日上午我也会在这里处政。
遇到拿不准主意的,可以随时过来跟朕商议。”
“是,臣等明白。”
六人抱着归属各科的上疏应声道。
而六科除了他们六人,还有给事中等更为低品级的官员。
好在朱翊钧给他们六人所指的值房也足够大,这几日也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铺陈,放置了桌椅笔墨等等,以供他们在这里当差。
因而朱翊钧领着他们转了转各自的值房后,六人趁机互望彼此。
心头不由都升起一个念头,皇上不是心血来潮啊,看来是蓄谋已久啊。
要不然不可能把值房都给他们置办好了。
不闻不问了四年的时间,如今被皇上所召,又被委以重任。
六人的心情此时颇为复杂,陆树德脑海里不由浮现前几日朝会时,朱翊钧训斥、问罪张四维的那一幕来。
虽然品级低,但他们也是有资格参加朔望朝会的。
所以那一日朱翊钧凌厉的质问,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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