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言,谋取更高的职位。
奴婢不该在宫里排除异己,任人唯亲……。”
此时的冯保,早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骄傲,完全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一一陈述着他这些年的罪行。
“王大臣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朱翊钧听了半天冯保的忏悔,沉默了半晌后才淡淡问道。
冯保本望着朱翊钧的视线低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皇上……。”
“怎么?还有难言之隐不成?”
“皇上,此事牵涉甚广。”
冯保脸上多了一份苦涩,摇头苦笑道:“皇上,奴婢……奴婢是为皇上您着想,这件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一人所为?”
朱翊钧探究的看着冯保:“王大臣一案最终是三司会审,虽说最后因你的缘故不了了之,可……若是没有旁人帮助,这件事情你怕是单独一人处理不了这么妥当吧?”
冯保摇头,面上多了哀求之色:“皇上,奴婢说句您不爱听的,如今您还年幼,若是硬要追查此案,奴婢到最后会很难收场,而且可能还会致使朝堂四分五裂的。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都是为了您在着想啊。”
看着冯保的真挚,朱翊钧也没有勉强,打量了一番大牢。
随后道:“那就委屈冯伴伴在此多留些时日了,等外面的事情朕处理完了,而后再说你的事情。
对了,朕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东阁大学士张四维,已经被朕下狱,不过如今被关押在了东厂诏狱。”
冯保整个人如遭雷劈,跪坐在大牢内呆呆地望着朱翊钧。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才短短数日的时间,外面的朝堂竟然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那么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张居正了?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连最后一丝活命的希望都没有了?
一丝绝望闪过心头,想要再跟朱翊钧说些什么,但朱翊钧却是已经转身离去。
原本站了数人,满满当当的大牢门口瞬间空荡荡,刚才的那一切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
要不是外面还有稀疏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冯保都要以为刚刚见到朱翊钧的一幕是自己的错觉了。
从大牢内出来,一种如同重见天日的感觉涌上心头。
徐文壁向朱翊钧禀奏着如今派往高拱家乡查探的情况。
眼下高拱不知事情真假,对于当年的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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