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依我看,就把刘裕交给北镇抚司来审讯吧。”
“北镇抚司?”
李太后有些诧异地看向朱翊钧。
冯保瞬间是心凉半截,交给北镇抚司来审,那自己还能逃过这一劫吗?
刘裕虽收了自己的好处,而且自己还以他的家人为要挟。
按理说,就算交给北镇抚司来审,刘裕也不太会把自己供出来的。
但……很多事情就怕万一啊。
“娘难道还信不过定国公吗?”
朱翊钧笑说道。
李太后想了想:若论对皇室的忠心,整个大明朝的诸多公爵中,恐怕没有谁能比得上定国公徐文壁这一脉了。
于是便点头同意了朱翊钧的提议。
冯保见母子两人达成了协议,此时鼻青脸肿的脸变得更难看了一些,而御医刘裕已经瘫倒在地,连连哭泣着求饶。
但即便是这样,也一直没有敢看冯保一眼。
随着刘裕被带出去,朱翊钧在慈庆宫也便没有多做停留。
老生常谈的被李太后在耳边唠叨了几句后,便回了乾清宫。
琢磨了会儿后,朱翊钧便跑到书案后坐下,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很快,一封只有朱翊钧知道内容的信便写好,随手招来了旁边侍奉的良安。
“立刻去一趟定国公府,把这封信必须亲自交到徐文壁手里,等他看完了之后回复了你再回来。
告诉他,这件事情很重要,一定不能让任何人接近刘裕。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拿他是问!”
随着良安揣着信匆匆离去,朱翊钧此时才有机会在脑海里复盘今日发生的一切。
能不能废除司礼监如今的职权,以及拔掉冯保这棵钉子,就看徐文壁的手段了。
偌大的乾清宫除了十数个宫女、太监外,依然显得很空荡。
好在如今这些人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并没有被培养成冯保的心腹。
寝殿内,宫女栖乐正帮他铺设床榻。
而朱翊钧则是拿出这些时日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拔出鞘打量着寒气逼人的锋刃。
没办法,大明朝的皇帝都当得太窝囊了。
所以如今他这个皇帝想要有所作为,或者是重掌皇权,都还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谋划才行。
但想要做到这一切,首先得保住性命。
随着宫女侍奉着朱翊钧躺下,而后才熄了灯,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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