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班时间,大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热闹了,护士们,医生们都散开,回归自己的工作岗位。
那些前来看病的还有家属们也觉得晦气,没看多久,主要是案发现场也做了标记,尸体也抬走了。
沈惊寒送林纾容回就诊室上班时,全程都是皱着眉头,看样子像是有心事。
林纾容察觉到了身旁人的变化,询问:“怎么了?”
沈惊寒听到媳妇的声音,这才回神,“重要领导的儿子,如果死是有预谋的话,原因不简单。”
林纾容对这些政圈的人不是很了解,她接触的政圈几乎就是沈家这里,这种事,她帮不上什么忙。
“咱们家跟江家的关系怎么样?”林纾容问。
这里是医院一处人少的走廊,目前没有人路过,所以这些谈话也不怕被人听到。
沈惊寒抿紧嘴唇,“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职位比较高的那些人都有联系。”
“爸跟江叔叔关系还行,妈的朋友多,不过也偶尔会找江阿姨聊天,就是我跟江延不算经常玩。”
林纾容眨了眨眼,“为什么你是跟江野玩,而不是跟江延?”
沈惊寒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释:“江延家教严格,小时候都在背书,几乎都在学习,江阿姨培养他,都不给出来玩,他还比我大四岁呢,也不稀罕跟我这个小孩玩。”
其实要真算起来,江延在大院也没什么朋友,江母是那种表面温和,但对孩子控制欲很强的。
是那种必须按照要求去学习,背书,吃饭,不给一点自由的。
沈惊寒之前去找江野玩,就发现了江母经常逼着江延背书,错一个字都要重新背。
错多了要被打,严格得他小时候那会儿都下意识的有些害怕江阿姨。
相比于对江延的严格,江母对江野就是放养模式,放出去玩,不用学习,不用背书。
过得比江延轻松一点,但作为私生子,江野的心理压力很大。
林纾容其实还想多问问,主要是想问问沈惊寒,知不知道江野的一些情况。
而且江野上次被混混打这件事,林纾容也没跟沈惊寒说,有心理疾病这件事更没说。
作为一个医生,保护病人隐私这种观念已经形成习惯,她不到时候,是不会捅破出来的。
“你好好上班,晚上我过来接你下班。”沈惊寒道。
林纾容点头,也没说什么了,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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