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可能地缩短这个“打怪升级”的过程,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打造装备锻炼操作培养意识”上。
这才是成为顶级武家的正道,王道!
卧室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如水银般洒在地板上,一室空灵。
傅觉民脱了站桩的宽服,赤脚慢慢走到窗前。
一个多月的练武,进补,还有两点攻击的加点,如今的他早已摆脱刚穿越来时的单薄瘦弱,个头长高了不少,一米八五的身子,身上流线型的肌肉一块块练成一片,结实而匀称。
穿上西装,他还是少爷,脱了西装,却已是颇具实力的武师。
因为各种护理滋养的药膏精油不少,一个月的磨皮鞭打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皮肤依旧光滑,只有左胸口处的子弹疤痕仍然清晰可见。
傅觉民右手轻轻摸着曾经贯穿他心口的那道疤,望着窗外的月亮,眸光微闪。
“一个多月的苦修,也算是有点自保之力了。”
“码头的事,该找二叔问个清楚。”
“还有当初想要杀我的人,也得着手查个明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
九月初七。
一辆黑色万国牌小汽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滦河县出城的路上。
虽说是滦河县唯一的县道,但滦河县商号进出货基本走的都是水路,所以即便这路破得不行,也没人修缮。
傅觉民坐在后车座位上,摇下车窗,看外边的景色。
南方阳平几省刚结束兵荒马乱、天天打仗的日子,又经历了几次饥荒,城外基本到处都是光秃秃一片,草不像草,山不像山。
路面上,偶尔还能看到几年前打仗时炮弹炸的大坑,好在这几天都没下雨,坑里没有积满泥浆。
这一路出城,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只有零星的几辆牛车,还有背着东西到城内售卖的附近村民。
马大奎和钱飞两个保镖,一人骑了辆自行车跟在车子旁边,一边小心躲避着地上的牛粪陷坑,一边跟傅觉民说话,时不时的,还要拨弄一下车头的黄铜车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当”声响。
“傅少爷,只要过了前边,就能看到我们民务处的办事处了!”
钱飞伸手指着前方一个黄扑扑的土坡,大声跟傅觉民说话。
一旁的马大奎则闷头蹬车,警惕注意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状况。
两人胯下的自行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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