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是女子,承翼惊愕地张大了嘴,他方才搜身时都没察觉,可见其干瘦程度。
江小月同样惊讶于对方的眼力,她抬眸飞快地瞥了虞瑾明一眼,又马上垂下目光:
“怕...有何用,我总要吃饭。有时候死人比活人好相处,他们最多气味难闻,不会打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出的平静。
承翼暗暗咂舌,这姑娘说的话做的事,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仔细想想,也有一番道理。
虞瑾明打量着江小月满身血污的狼狈模样,倒真像个野人,问道:“身上都搜过了?”
“是,就一把破镰刀和那块石头。”承翼说完,又补了一句,“她脚上全是水泡。”
虞瑾明目光扫过对方脚上的草鞋,这玩意这么粗糙,磨出水泡实属正常。
望着对方倔强的眸子,这点同幼弟相同的特质还不足以让他动恻隐之心。
母亲早亡,父亲不管事,自二弟过世后,家里的担子都在他身上。
对他而言,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一个敢深夜独闯凶案现场的人,即便是个孩子,也绝不简单。
“你说你去矿洞只为求财?”虞瑾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江小月连忙点头,混合着脸上的污血,显得异常狼狈可怜。
“叫什么?哪的人?”
这个问题江小月早已想好了答案,她不能说真话,幸好看过附近的地图,当即报出了一个距离此地四五十里路的一个村子。
那个村全是姓曾的,她只要报一个重复性高一点的名字就行。
“曾家村,曾丽。”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虞瑾明追问到。
江小月再次抬眸,心里涌起一种猫戏老鼠的无力感,很不幸她是那只老鼠。
“我猜您是那矿洞的主人。”
虞瑾明抬步走近,那双桃花眼寒意森森:“那你觉得,洞里的人是谁杀的?”
江小月有些无语,却也只能垂下头闷声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简直没完没了!
江小月猛然抬头,直视着对方:“我活着已经很艰难了,那些人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是谁杀的!”
方才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明白一点。
若面具人一直守在矿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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