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会,语速加快,逻辑严密:“圣人非不言利,而是重义轻利,见利思义!若所为之‘利’,能利国利民,如制皂以洁身防病,创器以便民增效,通商以富国强兵,此等‘利’,便是‘义’之所在!是‘仁’之实践!何来背离圣道之说?!莫非年兄以为,让百姓饥寒交迫,让国家积贫积弱,才是遵循圣道?”
这一连串质问,如同连珠炮,打得徐文才措手不及,脸色阵红阵白!他强辩道:“巧言令色!强词夺理!士子当以修身为本,岂能沉溺商贾小道!”
林闲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孺子不可教”的惋惜神情,语气转为肃然:“徐年兄,你又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他朗声诵道,声音传遍全场:“《大学》开篇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诵毕他直视徐文才,声音陡然变得锐利:“格物,乃修身之始,是诚意正心、治国平天下的根基! 林某研制香皂花洒,是格‘清洁’之物;改进笔墨纸砚,是格‘书写’之物;探究水火之力用于火锅,是格‘饮食’之物!此皆是格物之实践!若按年兄所言,格物成了‘小道’、‘贱业’,那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万丈高楼,根基何在?莫非年兄读书,只知寻章摘句,死记硬背,却不究其理,不践其行?如此治学,与纸上谈兵何异?岂非舍本逐末?!”
这一番引经据典的雄辩,将徐文才的指责批驳得体无完肤!
不仅捍卫了自己的行为,更反过来质疑了对方治学的方法和境界,直指其死读书、读死书的要害!
徐文才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冷汗直冒,身体微微摇晃。
他身后的太子党学子们也面面相觑,被林闲的博学、雄辩和强大的逻辑彻底震慑!一些围观的各地学子更是忍不住低声叫好!
然而,林闲的“反击”还未结束。
他不再看那狼狈不堪的徐文才,转身从容走回马车,取来那把紫檀木吉他。
他怀抱吉他,面向众人神色坦然道:“至于徐年兄所言‘风流快活’……林某不敢苟同,却也无需辩解。近日读《孟子》,偶有所得,作有一曲,名曰《浩然歌》,今日便借这十里坡之地,奏与诸位品鉴,亦明我志。”
说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一段古朴、苍劲、充满浩然正气的旋律,顿时流淌而出!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