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境界!”
这一番论述层层递进,既有理论高度,又有实践支撑,既尊重传统经义,又大胆创新发展,将“格物”的内涵和外延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广度!
整个讲堂,鸦雀无声!
足足过了数息,端坐主位的张老进士猛地一拍案几,霍然起身,脸上充满了激动与赞赏的红光,胡须微颤,声音因兴奋而有些发颤:
“妙!妙极!妙不可言!”
他连说三个“妙”字,目光炯炯地凝视着林闲,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好一个格物无大小,重在即与穷!好一个真与善,犹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 林解元此论,高屋建瓴别开生面。真正把握住了‘格物’之活精神,打破了章句训诂之桎梏。非学养深厚、兼有实践者不能道也!老夫……老夫今日受教了!”
张老进士如此高度的评价,如同一锤定音!全场瞬间爆发出热烈的议论和赞叹声!
“高见!真是高见!林年兄之论,令我茅塞顿开!”
“打通器物之理与人伦之道,此言大善!以往吾等确是狭隘了!”
“知行合一,真善并举!此乃治学之正道也!闲兄大才!”
赵得贵面如死灰,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本想借经义打压林闲,没想到反被对方一番高论驳得体无完肤,还赢得了张老进士的极高赞誉,简直是自取其辱!
是夜,月华如水,洒满崇正书院。
学舍区大多灯火通明,举子们仍在挑灯夜读,或三五成群讨论课业,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备考气息。
突然,一阵清越带着几分异域风情的吉他声,打破了书院夜晚的宁静。
乐声节奏舒缓,仿佛在梳理白日纷繁的思绪,又似在与浩瀚星空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这新奇而动人的乐声,立刻吸引众多举子的注意。
许多人推开窗户侧耳倾听,有人走出房门循声张望。
乐声的源头,正是林闲所住的那处独立的、颇为雅致的小院。
只见院中,林闲一袭月白长衫,坐于石凳之上。
他正就着皎洁的月和廊下的灯火,怀抱那把紫檀木吉他。指尖轻拢慢捻间,神情专注而惬意。
林闲弹奏的并非喧闹的曲调,而是几首他自己改编的、融合了古典韵味的舒缓乐曲,意境高远,令人心旷神怡。
“是林解元!”
“此乃何物?音色竟如此独特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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