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训练。
他的策论观点新颖逻辑缜密,往往能直指时弊,绝非那些空谈仁义的腐儒之见所能比拟。
傍晚,林闲则开启诗赋练习。
但他作诗,也与众不同。
林闲常常抱着自己那把吉他,对着窗外月色或激昂或低回地弹奏一段旋律。然后根据旋律的意境和节奏,即兴赋诗。
这种以乐入诗、音律相和的创作方式,使得他的诗作既符合格律,又充满了灵动的情感与画面感,时常有惊人之句迸发。
林闲终究不是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行僧式书生,在他看来,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方能持久。
备考之余,他自有其一套逼格拉满的放松之道。
这日林闲正斜倚在软榻上,一边翻阅《孟子》一边信手拨弄吉他琴弦。
当读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时,他指尖流淌出的并非清雅古琴之音,而是一段低沉有力的布鲁斯即兴,仿佛那“浩然之气”并非虚无缥缈,而是可感可触的磅礴力量。
林承宗轻手轻脚走进来为他续上热茶,看到父亲这般“不务正业”的样子,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担忧。
“爹!”
林承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您这般……白日弹这西洋乐器,晚间又常去厨房钻研那火锅底料……虽说劳逸结合,但眼下春闱在即,是否……是否有些过于闲散了?若是让外人知晓,恐有损您解元公的清誉啊。”
林闲闻言并未动怒,反而微微一笑放下书卷。
他将吉他轻轻置于一旁,随后笑道:“宗儿,你过来坐。”
林闲指了指旁边的绣墩,待林承宗坐下后才缓缓道:“清誉?呵呵,为父的清誉,何时需要靠‘头悬梁锥刺股’的苦相来维系了?”
他拿起茶杯,轻呷一口笑道:“那些腐儒皓首穷经,读了一辈子书,除了练就一身酸气,可曾读懂半分经世致用的真谛?他们眼中的清誉,不过是画地为牢,自欺欺人!”
“好像…也对…”
林承宗摸了摸头,若有所思。
林闲喝了口茶,继续点化自家奔小子道:“你可知何为真正的‘格物致知’?非是埋首故纸堆,而是要以天地万物为书卷,以百工技艺为注疏!”
他站起身负手踱步,气势全开道:“我读《孟子》养浩然之气,便以这吉他之音律,体会其‘至大至刚’的意境!我研《尚书》知治国艰难,便以这火锅之五味调和,感悟其‘允执厥中’的平衡之道。我习《孙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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