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可比?”
他顿了顿,看向赵蟠,语气带着一丝怜悯般的调侃:“若以公子方才那些市井说书人口中流传、连三岁孩童都能背上几句的套话来形容,岂不是好比……”
他故意拉长声调,引得众人竖起耳朵:“……用那猪肉铺里油腻腻的秤砣,去称量一块温润无瑕的和氏美玉——不仅轻重不配,格调不搭,还平白污了玉的清香,惹来一身腥臊?”
“噗——哈哈哈!”
这下,整个画舫的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这个比喻实在太形象、太辛辣了!猪肉铺的秤砣 vs 和氏美玉!简直将赵蟠的庸俗与苏元的高洁对比到了极致!
苏元也再也忍不住,掩口轻笑。
眼波流转间,看向林闲的目光充满了赞赏与情意。
赵蟠被当众如此羞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闲:“你……你……你敢辱我!我爹可是……”
“赵公子!”
林闲神色一正,语气陡然转冷。
一股无形的气势散发开来,竟让赵蟠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林某并非辱你,而是提醒你!此乃文人雅集,诸位以文会友以琴交心,非是那市井勾栏,可任人喧哗之地!还望公子谨言慎行,自重身份!莫要唐突了佳人,玷污了这满船的文雅之气!若公子无真才实学,不妨静心聆听藏拙守愚,也好过在此……贻笑大方,自取其辱!”
一番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掷地有声!
既狠狠打了赵蟠的脸,又拔高了雅集的格调,维护了苏元和所有真正文人的尊严。
周围文士纷纷抚掌称善,向林闲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
“你……你们……哼!” 赵蟠在众人鄙夷、讥讽的目光下,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灰溜溜地躲到画舫最角落的阴影里,再也不敢出声。
风波平息,画舫重归雅静。
林闲这才从袖中取出那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瓷瓶,递到苏元面前,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元儿,方才被些浊气污了耳目,缓一缓吧。此物名曰‘清口胶’,是我新制的小玩意儿,咀嚼之可清新口气,提神醒脑。”
苏元接过还带着林闲体温的瓷瓶,心中暖流涌动,涟漪阵阵。
她看着林闲方才在众人面前挥洒自如、维护自己的英姿,再感受着手中这体贴入微的赠礼,她眼中情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轻启朱唇,声音柔美道:“多谢闲君。” 这一声感谢,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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