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暗香”,竟是用“污秽的猪膀胱”做气囊,顿时觉得找到了攻击点。
“诸君可曾听闻?咱们的林案首如今不务正业,竟捣鼓起妇人女子的香露了!”
王秀才摇着扇子,一脸鄙夷。
“何止听闻!”李秀才接口,语气夸张,“听说那盛放香露的器物,竟是用那等腌臜不堪的猪尿脬所做!简直斯文扫地,有辱圣贤!”
“哈哈哈!”几人哄堂大笑,“林案首这是穷疯了吧?竟用此等秽物!我等读书人,羞与为伍!”
这话很快传到林闲耳中。
林闲正在作坊里调试新一批喷雾器,闻言不怒反笑。
他伸了个懒腰,对身边的儿子和工匠们说:“瞧瞧,有些人自己没本事,就喜欢盯着别人的工具说闲话。走,承宗,爹带你去给他们开开蒙。”
林闲带着儿子,直接找到了那间茶楼。
几位秀才正说得起劲,见正主来了,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尴尬,但很快又强作镇定。
王秀才假意拱手:“哟,这不是林案首吗?今日怎有闲情来此?”
林闲笑眯眯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听闻几位在此高谈阔论,品评林某的新作,特来请教。”
李秀才忍不住,带着讥讽问道:“林兄,听说你那‘袖里暗香’所用的气囊,乃是猪尿脬所制?不知是否属实啊?我等实在好奇,兄台为何……选用如此别致的材料?” 说完,几人又窃笑起来。
林闲慢悠悠呷了口茶,环视几人,淡然道:“属实。”
秀才们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痛快,一愣。
林闲继续道:“敢问诸位,可读过《周礼·考工记》?”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扯到《周礼》。
林闲:“《考工记》有云:‘鲍人之事,柔皮之工。’ 乃言制革工艺。又,《齐民要术》中详载猪胰制皂、膀胱充气储物之法。古人智慧,因材致用,化腐朽为神奇,何来贵贱之分?”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犀利:“诸位饱读诗书,可知‘格物致知’之理?猪膀胱,经洗净脱脂鞣制,去其糟粕取其柔韧密闭之性,物尽其用有何不可?莫非诸位读书,只读表面文章,不识万物之理?见到猪尿脬便只想到秽物,见到美人却吟风弄月,这莫非就是诸位的‘雅’?依我看,是心秽则物秽,心雅则物雅!”
一番话,引经据典,从工艺到哲理,把几个秀才驳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林闲最后轻蔑一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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