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看在眼里,心中明了,但依旧按照既定方案,语气平稳地开口说道。
“虽然蛭丸如今已是这般模样,但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以及出于对历史遗留问题负责的态度,这把刀,我们还是决定交由贵会处理。
是封存,是研究,或是其他,都由贵会自行定夺。”
然而,此刻的石川信,耳朵里仿佛塞满了棉花,高廉后面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把失去“灵魂”的蛭丸之上,脸色变幻不定,有震惊,有失落,有一丝解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与……空洞。
而就在鱼龙会众人因蛭丸的“死亡”而陷入精神冲击的同时。
奉天城某处,一栋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安保严密的豪华别墅内。
装饰风格混合着日式极简与中式古典的客厅里,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那是一个女人,拥有一头银白发,面容保养得极好,看不出具体年纪,但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带着历经沧桑的冰冷与执拗。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改良旗袍,勾勒出依然窈窕的身段,姿态优雅,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气息。
显得格外人模狗样。
她,正是当年从透天窟窿那场惨烈大战中侥幸存活下来的比壑山精英之一,代号“蝶”。
此刻,她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朴的玉佩,目光却仿佛穿透了墙壁,投向了遥远的地方,口中发出近乎梦呓般的低语,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与期盼:
“蛭丸……我的蛭丸……你终于……再次现世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被永远埋没……”
她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我说你啊,蝶。”
一个略带沙哑和惫懒的声音从客厅角落传来。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了吧?整天抱着那些老黄历,你不累吗?”
说话的是一个光头老者,穿着宽松的练功服,脸上布满皱纹,但一双眼睛却偶尔闪过与其年龄不符的精光。
他斜靠在窗边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紫砂壶,正对着壶嘴慢悠悠地品着茶,神态悠闲得仿佛只是个来这里养老的普通老头。
但他同样不是普通人。他是青山洋平,与蝶一样,是当年那场大战的幸存者。
只是,与蝶的执着疯狂不同,他似乎早已被漫长的潜伏岁月磨平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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