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说了几句朝政之事,就命他们散朝了。
孟长松如释重负,颤颤巍巍走出昭阳殿的时候,碰见了来请安的温氏。
“今日真是巧,碰见了贵人娘娘。”孟长松冷冷淡淡地说道,忍不住的讥讽目光。
“哦,不对,微臣记性不好,忘了有些人还没被封娘娘,进宫这么久,还只是个无名无分的侍妾呢。”
面对孟长松的嘲讽,温氏充耳不闻,“劳烦侯爷让让。”
孟长松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攒盒上,眼中闪过一抹嫉恨,上前几步,压低了嗓音咬牙切齿说道,
“你以为洗手作羹汤,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放着好好的侯夫人不做,跑来上赶着给人做妾,温蘅啊温蘅,早知今日,当初你又何必跟他和离呢?找我接了盘,现在又把我甩开,你这个女人......”
“温夫人怎么还没来呢?陛下都等半天了!”
一阵太监嗓音打断了孟长松接下来的话。
他愤愤一笑,转头离去了。
赵德全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随即才看向温氏,“夫人,请。”
温氏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
孟楠被赶出了上书房。
说好听点是驱赶,实则赵德全带着圣旨而来,清清楚楚说的是淮南侯府三公子德行败坏,不堪留宫,从此永不许进上书房。
此其一。
淮南侯府三公子以作弊取胜,丢人丢到洋人面前,有辱国威,有丧天下学子清名,这皆是淮南侯孟长松教侄不善的缘故。着,贬淮南侯为淮南伯,族中子弟五代不许登科,三代不得入仕。
此其二。
消息一出,朝野不说震荡,却也着实是议论了好一阵子。
世家大族,最忌讳的便是后辈青黄不接。如今淮南伯被贬了爵位便罢,就连族中子弟都三五代不得出头。如此这般,伯府很快便会后继乏力,没有能支撑起门楣的子弟,只怕等不到三代,就要彻底没落咯。
孟楠被孟长松吊起来打了整整三日。
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就这么用鞭抽,用棍打,晕了就一桶水泼过去。看着昔日神采俊秀的侄子此刻蓬头垢面跪在地上求饶,孟长松心中没有一丝畅快,只有无尽绵长的滔天愤怒。
打,打死这个孽障!
“伯父饶命....”
眼看着孟长松浑身被怒火裹挟,像是失去了神智,孟楠终于是有些怕了,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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