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是百里奚,而不是他们做过奴,所以你只是尊旁门师,仗三寸舌,童生妄自称兄弟,可笑。”
“童生?他连秀才都不是?”
一众人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杨靖,旋即感到羞耻。
输给一秀才,还说得过去,但童生不一样。
秀才可称相公,可童生,什么都不是。
秀才不如举人,但也有功名在身,可见官不跪,然而童生没有这待遇,他们见官要跪。
大家并不属于一个阶级。
杨靖面色当即挂不住,难看至极,感觉自己的遮羞布都被人扯下,当即沉下脸道:“尔等手下败将,看甚?我虽只是童生,尔等不就输给了我?”
一众人闻言,面色不禁难看,无法反驳。
“吟诗作对,文人之戏,本小道尔。萧何何曾以诗词闻名,然而古今以来又有几人自信为相可及他之一半?张良又何曾以诗词闻名,然而又有几人有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略?若单论文采,曹子建才高八斗,古今以来又有何人敢说可胜之一筹,然而治国之才却是平平,反倒喝酒误事,汝便是沉迷这些小道,所以时至今日方才一童生耳。”许仙摇头道。
吟诗作对是文人相戏的手段,科举都不考。
如果以许仙前世的考试作比较,撑死算是课外兴趣。
会不会很重要吗?
“汉文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辈中人读孔孟之道,为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何沉迷于这诗词小道?”一众儒生闻言,当即露出欣喜之色,齐齐朝着许仙拜道。
“诸位客气。”许仙轻笑一声。
一旁女眷直听得如痴如醉,面露惊叹,果然偶像还是老的好。
这新的,经不起风吹雨打就不行了。
而眼看着许仙到来,一瞬间就成为焦点,夺走了自己所有的风头,杨靖面色越发难看,道:“许汉文,你休得狡辩,古今以来,多少文人雅士坐而论道,你如此狡辩,是怕了我吧。既如此,就向我行礼,退出此地,将杭州第一才子的名号拱手让我,休得在此胡言乱语。”
“放肆,区区童生安敢口出狂言?”一众儒生闻言,俱是大怒,俱是面色不善地看着杨靖道。
“诸位同窗稍安勿躁,吟诗作对虽是小道,但这小儿想要玩玩,我陪他玩玩便是。”许仙轻笑一声道。
众人这才作罢,但见着许仙从容自若的气度,与杨靖的气急败坏形成鲜明对比,虽未辩论,但胜负似乎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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