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击节,放声吼唱起来。尤其是鲁智深,声若洪钟,几乎盖过所有人;李逵则手舞足蹈,状若疯魔。整个聚义厅仿佛化作一个巨大的熔炉,将所有好汉的热血与忠义熔铸在一起!
歌声飞出聚义厅,回荡在梁山夜空,连巡逻的喽罗、驻守的士卒也忍不住跟着低声哼唱,一股昂扬向上、同生共死的军魂士气,在歌声中凝聚、升腾!
王伦看着这万众一心的场面,心中亦是激荡难平。他深知,经此千里营救一役,自己在众好汉心中的威望已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不仅仅是智谋与决断的胜利,更是“义”字的极致体现。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江州城,在经历了一夜的混乱与恐慌后,终于渐渐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蔡九知府胆战心惊地听完了属下的禀报:城中多处火起,虽经扑救,但损失不大,只烧毁了几处废弃房屋和草料场;人员伤亡也极轻微,唯有……大牢之内,死了两名狱卒,重要钦犯鲁智深被人劫走,一同失踪的还有小牢子李逵。
“什么?!鲁智深被劫走了?!”蔡九知府惊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脸色煞白。这秃驴可是他要献给高太尉的“大礼”啊!如今竟在自家牢房里不翼而飞!
“废物!一群废物!”他气得将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厉声下令,“查!给本府彻查!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知府衙门的差役捕快倾巢而出,在城内大肆搜捕,盘问可疑人员,折腾了一整天,却毫无头绪。劫狱者来无影去无踪,除了牢内打斗的痕迹和两名狱卒的尸体,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翌日,通判黄文炳再次来访。听蔡九知府气急败坏地叙述完情况,他那双三角眼滴溜溜一转,捻着鼠须沉吟道:“府尊大人,此事颇为蹊跷。那鲁智深被重镣锁拿,关在死囚牢内,戒备森严。若无内应,外人绝难如此精准、迅速地将其救走,且还能全身而退。”
“内应?”蔡九知府一愣。
“正是!”黄文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大人请想,那失踪的小牢子李逵,乃是两院押牢节级戴宗的心腹。而戴宗……前几日,似乎与一些陌生人来往密切,有人曾见他在浔阳楼与人密会。”
蔡九知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下令:“传戴宗!”
戴宗被传到堂前,心中早已忐忑,但面上仍强自镇定。面对知府的质问,他一口咬定自己对鲁智深被劫一事毫不知情,李逵失踪或许是胆小怕事,自行逃跑了。
黄文炳在一旁阴恻恻地道:“戴院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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