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刚才那帮孙子要是真动手,刚子那雷真的拉吗?”
“拉个屁。”赵刚坐在后座,把那个铁疙瘩掏出来扔给彪子,“那是训练弹,就能听个响,冒点烟,连只耗子都炸不死。也就是吓唬吓唬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啥玩意儿?!”彪子手一抖,车子差点撞上路边的栏杆,“假的?!刚子你个坑货!拿个假的你也敢往桌上拍?万一那九纹龙看出来咋整?”
“看出来就干他。”二楞子把塑料袋里的虾饺塞进嘴里一个,“反正咱们身上还带着真家伙。刚子腰里那是真格洛克,我这钢管也是实心的。真打起来,谁怕谁?”
李山河坐在副驾驶,点了一根烟,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怕死,我们表现得不怕死。他们家大业大,我们一无所有。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李山河吐出一口烟圈,“不过,这一关虽然过了,但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九纹龙这种人,是笑面虎,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会找场子。明的不行,就会来暗的。”
“那咱咋办?”彪子问。
“先把那五条街的生意做实了。”李山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讲数那是文人的事,咱们讲物理。从明天开始,让兄弟们换上保安服,去那五条街巡逻。凡是长乐帮之前收保护费的店,咱们去谈。告诉他们,以后不用交保护费了,改交安保服务费。”
“这有啥区别?”二楞子不解。
“区别大了。”李山河回头看着二楞子,“保护费是勒索,安保费是服务。收了钱,就得干活。谁要是敢去那些店里闹事,咱们就负责把他打出去。哪怕是长乐帮的人,也照打不误。我要让深水埗的人知道,咱们这身黑皮,比警察管用。”
车子驶回红星制衣厂。厂门口的灯光下,一百多号兄弟还没睡,正三五成群地在院子里抽烟、吹牛。看到李山河平安归来,人群瞬间沸腾了。
李山河走下车,把二楞子打包的那袋子点心扔给最近的一个兄弟:“分了。明天开始,咱们有正事干了。”
这天夜里,深水埗的地下世界流传着一个传说:有一帮大陆来的大圈仔,四个打一百个,带着炸弹去赴宴,硬是从长乐帮九纹龙嘴里抢下了五条街。
这个传说越传越邪乎,有的说李山河是退役的特种兵王,有的说他是被通缉的杀人魔头。
不管怎么说,那块挂在厂门口的“远东国际安保公司”的牌子,再也没人敢小看一眼。
然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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