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住、行。”李山河伸出四个手指头,“这四样,是人的命根子。只要人还活着,这四样生意就永远不愁没钱赚。”
二楞子眼睛亮了:“二叔,你是想搞饭店?”
“搞个屁饭店。”李山河白了他一眼,“咱们这帮人,切菜都怕把案板剁碎了。咱们搞服装。”
“服装?”彪子和二楞子异口同声,一脸懵逼。
看着两个发小那呆滞的表情,李山河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
“香江现在是啥?是亚洲四小龙。那边的人讲究,穿衣服要牌子,要款式。但那边的地皮贵,人工更贵。随便找个裁缝,工钱都顶咱们这几十个力工。”
李山河捡起一块石子,在地上画了个圈。
“咱们内地有啥?有人!大把的人!一个月几十块钱就能招到最好的缝纫工。还有地,便宜得跟白送一样。”
他在圈里又画了一道杠。
“我的计划是,咱们先在那边把摊子支起来。不是去开裁缝铺,是去搞垄断。咱们先在那边收购或者抢几个现成的服装厂,把牌子立住。然后把生产这一块,慢慢往咱们老家或者广东这边挪。”
“一边是廉价的人工和原料,一边是卖出天价的成品。这中间的差价,比抢劫还暴利,还他妈合法!”
二楞子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不太懂什么叫产业链转移,但他听懂了暴利两个字。
“二叔,这能行?”二楞子咽了口唾沫,“那边的厂子能听咱们的?”
李山河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有些阴森。
“不听?”
他指了指身后招待所的方向,那里住着一百三十个嗷嗷叫的饿狼。
“那就让兄弟们去跟他们谈谈心。咱们有钱,有人,还有枪。我就不信,还有敲不开的门。”
“再说了,”李山河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这帮兄弟去干啥?你以为真是去踩缝纫机的?他们是咱们的底气。谁敢动咱们的厂子,谁敢拦咱们的货,这帮人就是最硬的拳头。”
彪子这回听懂了,兴奋得直搓手:“懂了!二叔这是要让咱们当那什么……护厂队!谁不服就干谁!”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李山河看了看手表,“行了,回去睡觉。这几天让兄弟们把酒醒一醒。三天后,咱们不是坐大飞,咱们坐正经的运鱼船过去。到了那边,第一件事就是把地盘给占下来。”
“占哪?”二楞子问。
李山河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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