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是真睡了还是在偷偷观察,搞得我很有心理负担。”
林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等她这次回来,我就跟她好好聊聊。”
早饭后,周砚深开车送林窈上班。
路上,他问:“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
“约了宋雨菲她们几个逛街。”林窈一边对着车内镜补口红一边说,“昕昕长得快,好多衣服都短了,得去给她添置些新的秋装。”
“嗯,”周砚深点头,随即很自然地接话,“那你也顺便给自己看看,还有……给我也看看。”
林窈从镜子里瞥他一眼,好笑地说:“周书记,你的衣柜里,衬衫、西装、夹克,哪个不是按色系挂得整整齐齐?好像没什么需要买的吧?”
周砚深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平淡却带着点不容置疑:“反正,这次逛街,我也需要一个‘礼物’才行。”
林窈忍俊不禁,妥协道:“好,好,都买,行了吧?保证周副省长也有新行头。”
“这还差不多。”
中午在单位食堂,林窈和关系不错的张巧、宋雨菲,还有另外两位女同事坐在一起吃饭。
话题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孩子身上。
同事张红叹了口气,说起她上二年级的儿子:“昨天带我儿子去检查眼睛,有点红肿,怕近视了。第一次检查,那小子指着视力表瞎指一气,医生看着视力检查结果,皱着眉头说‘好像有点近视’。
我心里一沉,赶紧跟医生沟通,说再仔细查查,就做了散瞳。结果好了,散瞳完第二次测试,我儿子直接指着视力表最上面那个大‘E’,一脸‘真诚’地跟医生说:‘阿姨,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肯定是近视了!’”
她模仿着儿子的语气,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那验光的医生当时都气笑了!”张红继续道,“医生忍着笑,语气特别严肃地跟他说:‘小朋友,我知道你没近视,你认真重新看!’最后逼着他好好看,结果视力一点问题都没有,正常得很!”
张红语气带着感慨:“通过这事我就发现,现在的孩子,跟我们小时候真不一样了。我们那会儿,要是被说哪里不好,第一反应可能是想办法努力去证明自己不是,或者去改进。但现在很多孩子,你发现没有?他们不仅不会想去努力撕掉身上的标签,反而会主动靠近这个标签,甚至把它当成很多事情的借口。所以啊,真不能随便给小朋友贴标签。”
宋雨菲深有同感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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